日世為什看流芒不順眼恐怕老天爺都不清楚,或許這紮了兩條衝天辮很拽很暴力的丫頭,壓根就看誰都不順眼。
兜頭劈下的大刀吭!的劈在漢劍之上,刷啦啦一劃而過。
流芒反手握著劍柄,嘴角掛笑抬起了右腳。與一般重武器不同,這把光劍刃就多達兩米的巨劍,有著極其與重不同的使力技巧,他的發力方式用腳。
是的,這把劍想要用好,有個非常特殊的方式,那就是得用腳踹。輕了不行,得往死踹。
當一腳踹在靠近劍端的劍脊之上,應聲而起的大刀,卷著呼咽的勁風拍向了麵門,就跟拍黃光似的拍向了日世。
小丫頭看著這不安套路出牌的招法,有些蒙圈的向後退著。想她堂堂前任十二番隊技術開發局副局長,何曾見過如此古怪的東西。
用腳使刀?
他瞄的,這是神馬玩意啊這?
一腳踹空,流芒也不在乎,手腕順時針一轉,就將橫拍的大刀豎了起來,一個停頓過後,仿佛泰山般直劈腦門。
重武器不同於輕武器,有著各種各樣的變化和技巧,這玩意說白了很簡單,就四個字——簡單,暴力,足以。
“你不是想跟哥得瑟嘛,你再跟哥得瑟個看看!”
嗚——的一聲漢劍臨頭,日世兩手握著刀柄架了起來。小丫頭心很倔強的想著,你不是要把姑奶奶劈開嗎,等姑奶奶把你這刀架住,看你丟不丟人。
兩刀斬魄刀相撞,遠遠跑來的隊友抬頭。
跑在最前麵的平子真子
稍稍落在後麵的,一角,弓親
…………
一個個吱啦吱啦停下了腳步!
我靠!
我再靠!
我狂靠!
“那家夥什時候學會始解的?”
一刀將心想北的日世劈向地麵,流芒借著方才全力下劈的力道,扭腰撥臂在半空轉了一周。大翻身360度巨劍高抬,峰長七尺三寸,柄長二尺五厘,尾綴青色銅環的漢劍·崢鋒,再次劈了下去!
這一次,比上次劈的更強!
這一次,比上次劈的更狠!
日世想美沒想成之下,直接就委成了水,隱藏在麵具之後的小臉,難得露出了驚懼和防備。但更多的,卻是倔強和不屈。
虛閃!
腦袋瓜子頂上頂的尖角前端,一點腥紅驟然冒起,小夥伴全都驚呆了。
如此近距離發動虛閃,先不說把敵人怎樣,光是自己就得倒黴。
“日世,你瘋了!”
“住手!”
轟隆隆炸響的雷鳴,幹打雷不下雨,宛若水桶粗的光柱跟破壞死光一樣撞在了下劈的劍尖之上。
瞬間,讓人抓瞎的事情發生了!
日世發出的腥紅色虛閃,居然跟海浪似的左右分開,瘋狂衝刷著流芒下劈的巨劍,形成了一種無限詭異的平衡。
流芒吃力的握著大刀向下按著,一股強勁的力道不斷向前峰湧,破開的虛閃拉著呼嘯的狂風吹起衣衫鬢角。
“現在認輸還來得急。”
“想叫姑奶奶求饒做夢!別忘了,姑奶奶也有刀!”
跟狗啃似的鋸齒合扇板門大片刀,在腥紅的虛閃中猛的掄向小腹,日世看著流芒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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