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白的麵孔兩道淚痕猶如墨竹,殘破的身體隻剩下少許衣衫零落。盡管有些疲憊,盡管有些虛弱,但一如繼往的墨然,仍舊讓人心折。
“烏爾奇奧拉!”
“這家夥居然沒死!”
流芒吃驚的歪過腦袋,即使沒能全中,被怖拉修刮中也應該完了。他……他究竟是怎樣活下來的?明明隻剩下小半拉身子和腦袋,這樣的人竟然也能複活。
“閃開,我要殺了他們。”葛力姆喬很是不給麵子的哼了聲,一邊舔著爪子一邊看向人群,眼的殺意打八百米外都能瞧的清楚。
“不要誤了藍染大人的事。”
“哼!”
你們給我好好等著!
葛力姆喬聽著烏爾奇奧拉的勸阻,充滿恨意的瞟了眼人群,兩個人緩緩步入了打開的黑腔之中。隨著他們一同離去的,還有指向人質的虛閃,那是一點堪比翡翠的星芒。
“這些渾蛋!”
“遊子,夏梨,你們沒事吧?”
親生妹妹被人拿來當成人質,黑崎一護和黑崎一心的心情都非常不好。人一走,就衝了過去。
“臭老頭,你不在家呆著幹什,妹妹們要是有事,你怎對得起我媽。”
“閉嘴死小子,要不是你不學好,惹來這些個亂子,遊子和夏梨又怎會出事?”
“好啊!”黑崎一護氣怒的看著他爹說道,“敢情這事還怪著我了,臭老頭,你不要太過分!”
“死小子,我過份怎了?我再過份也是你爹!”
“臭老頭!”
“死小子!”
當撞在一起的大腦門,砰砰砰跟打球似的碰了三下,黑崎一護和黑崎一心火刺愣的望著對方。一個滿腦袋黃毛像刺蝟,一個滿腦袋黑發像火山,鼻子噴出的白氣一杆接著一杆,猶如那活到春天的公牛!
幾點流星自南向北劃破夜空,戰鬥後的空座町到處都是廢墟,升起的硝煙幾乎遍布了每一個角落。消防車,救護車,你著了我完了叫個不停,吵鬧中夾雜著哀傷來回奔騰。
“那些破麵回去了?”
“大概是吧。”
綾瀨川弓親渾身疲憊的靠在半截電線杆子上,嘴撲噗撲噗往外噴著血花。比他強不到哪去,骨頭幾乎沒有一根完好的斑目一角跌坐了過來,兩個人望著馬路牙子發起了傻。
“那些家夥很強。”
“我們贏了?”弓親往流芒站著的方向稍了眼。
“輸了。”斑目一角悵然的答道,說話的語氣非常不甘。
“我們還活著,應該算贏了吧。”弓親好笑的撇了眼好友。
一角憤恨的抬著光頭,“都打到這份地步了還贏個屁,就解決了幾條雜魚。”
“雜魚也是魚。”
“我看你就像條雜魚。”
聽見好友發怒,弓親哈哈笑了,“你是三席,我是五席,你說雜魚就雜魚。”
“親弓!”
“幹什?”
“我想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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