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番隊的死神,你們想做什?”
嗖嗖嗖嗖突然出現的刑軍部隊,黑巾包頭,烏沙罩麵,帶隊的碎蜂手撫劍頂按向了腰後。長長的發辮在風紗中不斷飄搖,兩顆精致的發環不停起伏。
碼的,這些家夥怎也來了。
斑目一角和綾瀨川弓親眼神一對暗自罵了句操蛋,要說靜靈庭麵他們最討厭誰,除了六番隊,就是這幫子‘警察’,誰碰他們誰倒黴。
“這些都是誤會。”弓親紅黃兩色的睫毛向上一挑,睜眼說起了瞎話,差點把趴在地上的光豬兵團氣死。
碎蜂麵色不變的看了看弓親,吩咐部下放人,不一會兒貴族們就罵了起來。由於大家夥的衣服都混在一起,不是你拿了我的兜當布,就是我拿了你的爛草鞋,發現不對的貴族少爺們,滿腦袋都是火苗,蹭蹭蹭一個勁往外竄。
“咋的,你們還想打?”斑目一角眼睛一橫,這可不是靜靈庭。
“不要廢話,我們走。”更木劍八撕下破爛的外袍擦巴兩下傷口,一把拋到了旁邊。
“光頭仔,小卷卷,大家走啦。”
哼!
聽到隊長和副隊長召喚,十一番隊的死神們齊齊向穿好衣服的貴族們哼了聲,一個個人五人六的跟在身後,又是撅屁股又是咧嘴,可把解放的貴族們氣壞了。
“我要殺了他們!”
“閉嘴。”碎蜂對敢說不敢幹的貴族們也沒好臉。
黃沙呼嘯,巨大的琉璃像腳下,三座十字架正在往下流血,流芒對著太陽狠狠罵了句髒話,“給我把這些家夥用縛道捆好,我要叫他們疼夠七天七夜再死。敢騙我,弄不死它們。”
“是,大鬼道長大人。”幾位負責行刑的鬼道眾一聲狂吼,不懷好意的看向了十字架。
我們的流芒祝害氣的,當一腳踹了琉璃塔雕像上,中空的玻璃誇嘎吧嘎吧龜裂了無數裂紋。
碼蛋,這家夥壓根就沒死。
身為近千年來虛圈麵絕無僅有的幾個變異體,沙怪幾乎成了不死的存在。若不是進化太過艱難,它肯定會成為整個大沙漠的王,所有的沙子都將成為它的分身。這種遠大的未來,恐怖到難以想像。
不過,這都是以後的事情了。流芒並不認為自己能呆到那個時候,千多年以後的事情操那些閑心幹啥。
“大鬼道長大人,後麵有部隊追上來了。”一位負責望風的鬼道眾小步跑到近前,黃沙起伏之處,日番穀冬獅郎正在率領十番隊趕來。
“嗨,真沒想到會是你們,大白菜呢?”
“小流芒,別提那個家夥了。”鬆本亂菊有些感歎的說道,“有時候,我真懷疑你們上輩子是不是仇人。”
“上輩子我不知道,但這輩子肯定是。”我們的禍害兩手左右一攤,終於把目光看向了冬獅郎,這位似乎眉毛永遠化不開的絕世天才,自始自終都板著張臭臉。
“這回謝謝了。”流芒話說的十分輕挑,卻不能掩蓋麵的真誠。
可惜,冬獅郎壓根不給我們禍害麵子,“我隻是按命令行事,你們間的矛盾我不管。”
“嘿,你以為你能躲得了嗎?”流芒眉梢一挑,禁不住樂了,真不知道說冬獅郎天真還是說他白癡好了,“總有一天,你要做出選擇。”
哼!
“我隻會遵守規則行事。”日番穀哼了聲,眉目間帶著濃濃的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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