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兩群,三群……
一天,兩天,三天……
用我們禍害的話來講,就是一個字——幹啊!
“你倆還行不行?”流芒吃力的砍死一隻金甲蟲,轉頭看向了一角和弓親。
光頭哥使勁抹了把自己的禿頭,非常爺們的喊道,“男人哪能說不行,不行也行。”
“不差這一會兒了。”綾瀨川弓親氣喘虛虛的靠在樹邊,作為隊唯一一位遠程火力,他的壓力十分巨大。
流芒已經懶得再說什了,這時候最要緊的事情,就是抓住機會消息。
一會兒接著打!
三個人心照不宣的互相看看,齊齊露出了會心的微笑。他們在這折騰的越利害,其它失散的兄弟便越安全。不把大虛之森翻個個來,哪能對得起那些死去的弟兄?
有了我們的禍害帶頭絞合,大虛之森的虛算倒了血黴。三天,不是這邊點把火,就是那邊放把炮,大半夜隔三岔五的喊它們起床。
“嘿!孫子們,天上下打雷了,趕緊起來收衣服吧。”
“姿勢不對,起來重睡。”
如此種種可把虛怪們禍害慘了,一個個無不咬牙切齒,想找我們的禍害拚命。可是他們又哪找的到人?
奉行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打一炮換一個角落的流芒,深刻領會了太祖爺當年的戰術理念,把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的十六字方針當成了活字典,哪是虛這種玩意所能想像。
作為一位天朝來的禍害,流芒從來沒有忘記自己的血脈,這是刻進骨子的自豪。
“走,繼續幹特娘的。”
稍適消息,我們的禍害抗起大刀重新選了個方向,再次發現它們的虛都要哭了。不帶這坑虛的,坑死虛了,這三死神太不是東西了,讓我們消停消停行嗎?
三天了,已經三天了,在這暗無天日的三天,這三個王八蛋到處搗蛋。東一拳頭,西一棒子的逢人就幹。剛開始大家夥還怒氣衝衝的想要咬死他們,可沒過兩天就全受不了了。
追,追不上,打,打不著。等大家鬱悶到想要放棄時,這三鳥人又跑回來偷襲。如此三番,可把它們坑慘了。
“我想睡覺!”
“我討厭死神!”
“碼的,你們去把他們弄死吧。”
一隻崩潰的蟲虛叉開十六條大·腿,鬱悶至極的向同伴喊道。
“你怎不去?”
“我累!”蟲虛虛脫的癱在地上,不光身體累,心也疲憊。
“我也累。”蟲虛的同伴狠勁翻了個白眼,兩人正說話的功夫,腦袋頂上嗖嗖嗖竄上來三人。
你碼比!
“幹它!”一角狂笑的揮開鬼燈丸,直接將右麵的蟲虛劈成了兩瓣。
“左麵這隻交給我了。”弓親笑嘻嘻的眨了眨眼。
人過血飄——
三個人發出了狂嚎!
“孫子,爺爺們又來啦!”
接下來將要上演的,將是一場屠殺。
流芒在左,一角在右,弓親墊後,組成倒角型的三個人就像螃蟹舞開的兩把大鉗子,左麵掐一把,右麵拽一下,完後還會來把吼哇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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