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之花大姐,卯之花大姐你一定要相信我。”流芒徒勞解釋著,不停擦著頭上流下的冷汗。
“大姐姐,他是壞仁。”妮露挑釁的扒開眼皮,不助在旁邊添火,洗澡被人看光的卯之花烈‘笑眯眯’的,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眯成了誘·人的月牙。天知道,她‘笑’的有多恐怖。
“卯之花大姐?我很老?”
“不,大姐一點都不老。”流芒用無比肯定的語氣大聲回道。
“不老?”卯之花烈話音一頓,“不老你為什要叫我大姐?”
“這是尊重,對,就是尊重。”流芒急中生智找了個借口,旁邊添火的妮露不願意了,“大姐姐,他在騙人。”
“小不點,你是不是想死?”我們的禍害快被這小丫頭片子氣瘋了,滿口大牙咬的嘎作響。
“大姐姐你看,大壞蛋又凶我。”妮露小臉一轉,歪頭就向卯之花烈告狀。
馬勒戈壁得我就靠了!
流芒氣急抓狂張著嘴巴,恨不能一口把這操蛋的小東西吃掉。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卯之花烈的臉上微不可察的閃過了幾絲紅暈。
“你說剛才是意外?”
“是。”流芒大喊。
“你是不小心闖進來的?”
“沒錯。”流芒又喊。
“你認我和勇音會相信你?”卯之花烈臉上的笑意更甚了。
“呃……這個,那啥……”
我們的禍害看著卯之花烈的笑臉,看著虎徹勇音的白眼,直挻挻的瞪直了眼。
“我是冤枉的。”流芒崩潰至極的轉過腦袋,望向了樹下看戲的一角和弓親。
光頭哥和偽娘都笑了,笑的老開心了,“你認為我們會信?”
你碼比!
流芒嘴念著一角的口頭禪,抓狂的直想砍人。
剛才,就在剛才,妮露那個可惡的小不點居然坑他說前麵有水。他瞄的,前麵是有水沒錯,可你沒說水有人啊!白·花花,赤·條條,粉嘟嘟的兩條美人魚坐在水,可把我們的禍害坑慘了。
“你在想什?”卯之花烈笑眯眯的走到近前,一股子成熟女人特有的磬香,像著了火似的猛往鼻子鑽。
“沒,我什都沒想。”流芒下意識的摸了把鼻子,有點潮,還有點腥。
意外匯合四番隊的隊員,我們的禍害非常奇怪,轉身拉過花太郎就問,“你們怎找到這地方的?”
“走來的啊。”山田花太郎疑惑的看著流芒。
“走來的?”我們的禍害震驚了,這種地方也能走著來?
“是啊,就是走來的。”山田花太郎十分肯定的說道。
“那虛呢?”流芒臉蛋子有點發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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