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誰也別得罪醫生,讓我們為光頭哥默哀吧,阿門!
病房斑目一角的慘叫絲毫不能影響其它傷號的心情,反而引得他們哈哈大笑,苦中做樂的調戲起來。
“對,叫的再淒慘一點。”
“碼的,聽你叫的這疼,我一點都不疼了。”
“加油,護士多割他兩刀。”
“你們這些王八蛋。”
嗷——光頭哥又開始嚎了,主刀的四番隊三席伊江村八十千和用手指肚推推眼鏡,重新換了把新的手術刀又捅了下去。
被銀反條固定的斑目一角瘋狂掙紮著,可是一點作用都沒有。
“斑目三席,您最好能安靜一些,否則切錯了還要切第二回,萬一切壞了將會變得很難處理。”
“渾蛋,我看你是故意的吧。”光頭哥憤怒了。
伊江村三席眼睛片光華一閃,“如果你認為如此的話,那就這樣認為吧。”
“渾蛋,啊,好疼,你信不信我好了以後砍了你?”
“那也得等你先好了再說。”
啊……你這個帶眼鏡的黃毛王八蛋,你一定是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的對不對。
疼疼疼,疼死我了……
“準備改骨刀,我覺得斑目三席的骨頭很可能有些錯位。”
“碼的,我錯啦,我知道錯啦。”
轟堂大笑的吵鬧伴隨光頭哥淒慘的求饒聲遠遠傳開,一番隊破敗的隊舍,瞎了一隻右眼的春水大叔,神情黯然的看著桌麵,看著桌麵上斷成好幾節的流刃若火,長長的歎了口氣,“沒想到山爺就這掛了,真難想像,他是那樣的強大,怎會……”
“春水……”
“我沒事兒浮竹。”春水大叔搖搖頭,把左右手叉在了一起,“隻是有些感歎罷了,一切都好像還在昨天,咱們兩一起向山爺拜師學藝。話說,那時候我還挻看不起你來著。”
“,我很弱嘛。”
“不,浮竹,你一點都不弱,就是有點怕老婆。”
“哈哈哈,我有老婆嗎,我自己怎不知道。”浮竹隊長強顏歡笑的笑著,笑的眼淚都流了下來,兩個沒話找話的男人突然之間都沒了動靜。幾分鍾過後,一陣嗒嗒的腳步聲傳了進來。
“碎峰?”
“我就知道你們在這。”發梢向上翹起的二番隊隊長,找了個柱子靠了起來,眼神蕭索的望向了桌麵。
時間不大,其它幾位傷勢較輕的隊長也來了,平子真子帶領的假麵軍團邁著整齊的腳步走到長桌前麵站定,低下腦袋默哀起來。
春水大叔坐在後麵看著,等他們抬起腦袋,突然問道,“你們來幹什?如果隻是想向山爺追悼的話,那就沒必要了。選擇背棄屍魂界的你們,沒有來到這默哀的資格。”
“京樂。”平子真子歪斜著腦袋,突然一腳踹翻了長桌,流刃若火的碎片在春水大叔震驚的目光注視下飛濺開來,叮當落了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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