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二十四次卍解,瘋狂的二十四次斬擊,狒狒王蛇尾丸,千本櫻景嚴,龍紋鬼燈丸。
身處劍陣中心的更木劍八,隻感到一抹深深的絕望湧向心頭,緊接著,就是徹徹底底的瘋狂。
更木劍八瘋了,陷入絕境之人通常有兩種表現,一種癱患在地失去反應,一種亡命反擊拉人墊被。無疑,這個被卯之花在少年時就另眼相看的野獸便是後一種人。
“想取走我的性命就來吧,戰個痛快!”
我喜歡這種感覺,我愛這種感覺,這就是戰鬥,這就是讓我血液沸騰,讓我身心愉快的戰鬥。
“絕死掙紮嗎?如果這就是花姐對你另眼相看的原因,那,你就可以死了。”
小劍!
流芒!
衝宵而起的兩股靈壓轟然撞在一起,花鶴家的死神們全站了起來。
卯之花烈,虎徹勇音,八千流,夜一……一個個全都站了起來,齊刷刷將目光投向地下。
那個混蛋在跟隊長戰鬥?
他們在搞什?
光頭哥斑目一角震驚的問道,沒有一個人能夠回答他的問題。
“去看看。”
嗖嗖嗖嗖……數不清的死神奔向地下,十一番隊的,七番隊的,九番隊的,剛跑到門口,就被人攔了下來。
“卯之花隊長?”
“不要去打擾他們。”
“可是……”
轟!
一抹充滿死寂和壓抑的靈壓撲麵而來,想要進入地下觀戰的死神們齊刷刷後退了一步,膽小的甚至軟在了地上。
這……這真的是卯之花隊長嗎?
再沒有往日的溫和,再沒有往日的寧靜,換之而來的,是狂風暴雨般的殺意。
“你在為什揮劍?”
當日四番隊池塘邊,第一次教導流芒劍技的卯之花烈,向我們的禍害問出了這句話。
流芒思索了很久,“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我的劍的確實是在為守護而揮動。隻不過值得我守護的沒有幾個。花姐,你就是其中之一哦。我不會允許有人傷害你的,絕不允許。”
死吧!
地下洞穴,二十三劍劈完的流芒,探手握住了最後一把斬魄刀,那暗紅的,仿佛要將全世界點燃的斬魄刀。
怎會?
怎會有這種感覺?
一瞬間,炎熱的氣息四散開來,被卯之花堵住的死神們驚愕的瞪大了眼球。
“山爺?”
靜靈庭廢墟之中,春水大叔和浮竹隊長一同衝出了隊舍,和他們一起衝出來的還有日番穀冬獅郎。
“沒錯,這種能將空氣中的水份無聲蒸發的能力,肯定是流刃若火沒錯。”小白抽出冰輪丸,通過天象叢臨做出了判斷。
“不可能!”
春水和浮竹都搖頭了,如今流刃若火的碎片就供奉在他們重新建好的一番隊隊舍之內,怎可能再在屍魂界出現。
“友哈巴赫嗎?”
突然之間,三位隊長全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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