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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士遊街,直到日落月升。
十六坊,八條縱橫大街,南北,東西,全部走一遭,最後匯聚於交叉點的慈恩寺。
這座寺廟是進士遊街的終點,無論是文進士還是武進士。
白馬披紅仗,鑼鼓喜相迎,兩列隊伍終於碰麵,文進士帶隊的是魏征,那武進士帶隊的是房玄齡。
魏征身裹皂袍,遙遙拱手,“房兄!”
武科進士隊前,一個身騎黑馬,年若四旬的中年儒生,腰纏玉帶,急忙下馬,“魏兄,你怎親自牽馬了,那葉鋒沒有來?”
魏征和笑道,“此事不足多言,隻是你們繡球得了多少啊!”
房玄齡回頭朝著背後那身披銀鎧,腳踩銀絲靴,頭戴朝天冠的李淳風,得意洋洋道,“我方劍癡李淳風一人獨攬七十二筐紅繡球!”
魏征一聽和笑拍手,“才七十二筐,也不多,文科進士們,給這群武夫說一說我們多少繡球!”
杜甫朗聲,“五十六筐!”
白居易道,“五十一筐!”
李賀道,“四十筐!”
王維道,“五十筐!”
……
文武比鬥是大唐傳統,尤其是這種時候能比的時候,絕對不可錯過!
房玄齡輕擺手道,“也不多,沒有一個超過七十二筐的。”
“此言差矣。”魏征道,“如果加起來,怕是武科進士的好幾翻!”
房玄齡指著魏征,“我與你說的是比個人!”
魏征袖手道,“我與你說的是比總量!”
兩位當朝一品大元這對杠,頓時場麵就哈哈笑了起來,無論是文人進士,還是武科進士,誰人都知道大人們是在博彩頭。
“罷了,我不與你魏老頭爭了!”房玄齡回頭揮手,“大家準備進慈恩寺了!文科進士要塔前題詩,我們卻要塔前留兵器!把大家夥今天佩戴的兵器準備好了,等下一一安置!”
魏征也回頭道,“諸位都是儒家精英,接下來就是遊街的最後一站了,進去之後會塔前留詩,此塔是我大唐鎮壓八方氣運的鎮魔塔,其留詩詞,務必要極盡所能。”
“是,大人!”
“是——”
“……”
下馬,列隊,入那慈恩寺。
慈恩寺中主持方丈早已安排好了陣勢,一行孺子,一行武人,剛剛進入,方丈急忙帶隊朝著那慈恩寺後方而去。
不過眨眼時間,一方六棱玄黃巨塔呈現麵前。
此塔塔基快有三五個籃球場大小,塔高五層,每一層嶙峋飛雁瓦,鐵石鑄風鈴,此塔無門,下圍嶙峋褶麵,合計八十一棱麵,每一麵之邊還有一個兵器台。塔身看完,在朝前看,下有九層階梯,階梯之前轅門高建,蟠龍盤繞,其上三個大字“鎮魔塔!”
士子和武將分列兩旁,仰望那鎮魔塔,字字不言,
此塔雖不大,但是一近身,就給人頂天立地的怪感,站在塔下,放佛覺得那塔有無窮之高,塔若山嶽,肅穆非常,永不傾覆。
“開始諏寫,文科狀元葉鋒不在,文科狀元杜子陵上前來!”
“是!”杜甫手持毫筆,揮袖上前,站在一塊空白棱麵之前,墨濺如舞,“八月秋高風怒號,卷我屋上三重茅,茅飛渡江灑江郊,高者掛罥長林梢,下者飄轉沉塘坳……”
舉筆一刻,那大雁塔空中陰雲瞬布,風吹怒嚎,一道道肉~眼可見的颶風吹舞四周,杜子陵頭頂,隱隱浩然白氣成空,抵住那無盡陰風,
第二句剛起,“俄傾風定雲墨色,秋天漠漠向昏黑。布衾多年冷似鐵,嬌兒惡臥踏裂。床頭屋漏無幹處,雨腳如麻未斷絕……”
轟——風聲更劇,呼啦啦,頭頂之上,一道道大雨撲麵而來,突如其來的大雨把整個長安東坊淋了個徹徹底底,淒寒苦雨中,杜子陵似乎漸入佳境,手起墨點,須發若狂,一揮一毫之間,風吹雨動,天地生變!
左右士子各個眼中生異光。
白居易道,“好強的浩然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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