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空間他們之間的溫馨,而遠在皇宮之內,當眾臣散去,太子卻被獨獨留下。
承恩殿內,老皇帝陰沉著一張老臉,問太子,“太子,今日大殿之事,你最好給朕一個解釋。”
當時,若不是太子阻止他,那此時,虎符早已經在了他手鄭
而如今,想想那痛失的虎符,老皇帝總有種,到嘴的鴨子卻飛走聊感覺,心自然是痛心無比。
太子同樣是一臉嚴肅,“父皇心頭惦記著虎符,兒臣知道。可那司空墨也不是個傻子,這幾年,他遠在邊關,而長福郡主卻一刻都沒離開過京城,父皇就沒想過,他為何偏偏要求娶長福郡主,又不惜獻上虎符呢?”
“你的意思是?”老皇帝麵上也逐漸疑惑起來。
太子抱拳,“兒臣以為,長福郡主身上的秘密恐怕早已經暴露了出去,所以司空墨才會如此,而這卻恰恰證實了,司空墨他早有異心,若不然,皇室的公主郡主何其之多,他也沒必要非要娶長福郡主。”
司空墨的算計,老皇帝自認為已經猜到了,他隻是純粹的舍不得虎符而已。
如今,讓太子再一遍,也好讓他自己心好受一些。
又想想,這幾年那丫頭的表現,收服了柳家,還開了錢莊,這聚財的能力就不提了,單單是她那不知道從哪搞到的高產糧種,便已經足以讓她成為了東嶽百姓心目中的神女。
短短三年的時間,她做的事情雖然不多,可是哪一莊哪一件,提出來都是利國利民的大事。
把這一個寶貝給被他防備多年的戰王府,老皇帝肯定是不舍得的,可是想想的錯失的虎符,他又心痛的難受。
老皇帝心情不順,自然要有個發泄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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