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久重新把玉瓶遞還給毛團子,“給,這幾年倒是我忽略了,也沒見你吃過其他東西,還以為像你這種靈寵,隻吸收靈氣,不需要喂食呢!”
毛團子委屈巴巴地把玉瓶接過來,還對著葉久唧唧叫了兩聲,這才一口,把瓶子麵的東西吸了個幹淨。
然後,滿足的打了個飽嗝,身上散發的光芒由白色逐漸變成了粉色,一下子又從半空中落到床上,開始躺屍。
回想起當初毛團子為司空墨解毒之後的模樣,知道他隻是在消化毒素,所以葉久也不在擔心,把它重新放回空間,然後開始睡覺。
七後,戰王府為長福郡主下聘,聘禮占了大半條街道,百姓們都在傳言,戰王這是想要把戰王府都搬去太子府了。
對此,司空墨隻是笑笑。
把戰王府搬去太子府雖然不行,但是,要不是司空家就他一條血脈,他還真想把自己送去太子府以表誠意呢。
聘禮下完了,就相當於名分定下了,雖然還沒成親,可總算能讓司空墨放心了。
皇宮,老皇帝氣的砸了桌案上的奏折。
交出虎符那日,司空墨所受到的刺殺不過是個開始,這幾日,各路人馬的刺殺更是多不勝數。
可是,這多人,竟然連司空墨的一根頭發絲都沒碰到,更有些人,竟然連戰王府的門都不得其入。
真是一幫沒用的廢物。
戰王府司空墨本來就已經足夠別讓人忌憚了,再加上一個長福郡主,那這秦家的江山,未來還能姓秦嗎?
不管老皇帝如何,反正婚事是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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