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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秋收的臉色陰沉沉的,讓安寧不知道自己哪得罪了他。
“小舅,我哪得罪你了?讓你對我這凶?”安寧嘟著嘴巴,控訴的看著他。
這幅模樣,讓嚴秋收心頓時一軟。
隨機,他又刻意冷著一張臉,道:“你這丫頭到底怎回事?做事也忒沒分寸了一些,非要跟那個二賴子一起合夥做生意也就算了,昨天怎能讓他住進你家去了呢?”
因為這個事情,嚴秋收原本對二賴子的好印象,也突然之間都沒了。
安寧年齡還小不知道也就算了,二賴子都幾十歲的人了,難道不知道女孩子家的名聲有多重要?
安寧一個人獨居,家頭也沒個大人做主,別說他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外人了,就算自己是親舅舅,也不能絲毫沒有顧忌的住到她家去。
而二賴子,這事做的可真是欠妥當。
到底是兩個世界長大的人,思想上也有許多不同,再加上,安寧知道二賴子身體住的是自己親生父親的靈魂,所以平時難免少了一份顧忌。
此刻,一聽嚴秋收究竟是因何問罪,安寧瞬間就想通了這其中的關節。
苦著臉,安寧解釋,“小舅,這事也不能怪二賴叔,我們前麵山坡上的那個雞舍,不知道被什給霍霍的死了幾十隻雞,屍體都撕爛了,看著可嚇人了,二賴叔也是擔心那東西再過來,所以這才留下來,他一個晚上都搬著梯子蹲在牆頭上,根本就連眼睛都沒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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