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司空墨不說話,葉久也別無他法,隻得抱怨了一句,“你與無憂,真不應該是父子,那孩子從小就孤寂,不願意與外人接觸,你這個做父親的不說好好哄哄他,開解開解他,竟然也是跟他一樣的臭脾氣,怪不得一直到現在他都不願意與你親近,到是還連累了我……”
縱然是她十月懷胎親生的,可是細數這些年相見的次數,卻也竟然十指就能數得過來。
為了能與無憂親近,她也曾數次去往望山村那邊,隻是,這孩子的自閉程度實在太過嚴重,把自己關在房半月不出門都是常有之事,任憑誰也拿他毫無辦法。
葉久也曾想辦法尋找一些關於心理方麵的書籍,但是這都毫無辦法。
沒有人能夠真正的走進無憂的內心。
她一直都清楚,這孩子身上某方麵突出於常理的問題,或許因為她自己本身就很特別,所以對這方麵也沒有很大的反感。
她不管他以前是誰,她隻知道,他還是自己十月懷胎所生出的那個孩子,就已經足夠了。
每次隻要一談起司空無憂,司空墨總是沉默以對。
葉久也不再說其他,隻是提出了自己心中的好奇,“無憂這些年,可從未有過喜歡的女孩子,甚至,就連與外人親近的機會都很少,也不知道,能被他看上的女孩,究竟是什模樣?”
就連司空墨都不知道,曾經有一段時間,她極其擔心,無憂這孩子以後會孤獨終老。
眼下,倒是不必再擔心這個問題了。
隻是她對那個女孩兒,倒是極其好奇。
“不管什樣,他喜歡就好。”司空墨仍舊淡淡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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