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婆手中的巨劍停在半空，笑眯眯地看著殷離：“解決了。”

    殷離拉著雪瑩走到白狐的麵前：“這可是你自願的啊，可不是我逼迫你的。”

    白狐險些氣炸了肺，刀都停在我臉上了你說我是自願的？我自願個屁！

    但即使如此，為了活下去，白狐還是不得不咬著牙，心不甘情不願地說上一句：“是我自願的！”

    “沒有人逼你？”

    “沒有！”

    “嗯，很好。”殷離在白虎徹底炸裂之前點了點頭：“那還等什呢？認主吧？”

    杜月齡等人鬆開白狐，讓她自己站起來，走到雪瑩的麵前跪下，神情虔誠地念叨著什，身體漸漸發出了白光，化成點點星光籠罩在雪瑩的周圍。

    雪瑩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看著身邊螢火蟲一樣的點點白光，有些慌張。

    白狐最終消失不見，變成一陣星光消失在雪瑩的體內，白光散去，隻留下一臉懵逼的雪瑩和更加懵逼的殷離。

    “人呢？”殷離左顧右盼，卻絲毫沒見到白狐的身影。

    “少爺，她好像在我的腦袋”雪瑩愣了半晌，方才小聲開口。

    “腦袋？”殷離好奇，走過去敲了敲雪瑩的頭：“在嗎在嗎？”

    “哎呀！”雪瑩麵紅過耳，跑到葉蜜的身後躲著不出來：“少爺欺負人。”

    白狐終於有了動靜，從雪瑩的麵前凝聚成一隻狐狸，落在她的肩膀上。

    原本碩大的狐狸此時隻有雪瑩腦袋大小，毛茸茸的，站在雪瑩的肩膀上，無奈的看著殷離：“你是腦殘嗎？”

    “你先別急著得意，我告訴你，這次是事出有因，同時念在你是最後一隻白狐方才放過了你，以後若是再敢作惡，就別怪我沒有好生之德滅了你白狐一族。”老神婆冷哼。

    “哼，我可以不再殺無辜的人，但你們當年那些對我們趕盡殺絕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白狐同樣冷哼一聲，在雪瑩的肩頭隱沒不見。

    “好一個畜生！”老神婆怒氣衝衝地指著一片廢墟：“死傷這多人，隻是讓她認主簡直太便宜她了。”

    “她好歹也失去了自由嘛，從一隻凶獸變成一個寵物，這也是她應得的報應，再說了，咱們總不能真的滅了白狐一族吧，那可是傷天害理的事情。”靈主走到老神婆的身後，體貼地幫她捏著肩膀。

    殷離這才第一次看見靈主的手，平時他都是縮在寬大的袖子，即使和杜月齡打鬥起來也沒有將手拿出來過，但此時他的手，白皙纖細，幾乎沒有那個男人會有這細嫩的手才是。

    殷離狐疑，一旁的雪瑩卻湊了過來，趴在殷離的耳邊小聲說道：“少爺，我感覺這個靈主不是男人誒。”

    “真的？”殷離一驚，頓時來了興趣：“你怎知道的？”

    “他剛才被四撕開衣服的時候我看見了。”雪瑩做了一個托起的動作，殷離不解：“你看見啥了？”

    “就是。”雪瑩也不好意思明說，隻是繼續用雙手做托起的動作。

    “啥啊？”殷離更懵了。

    “你們小兩口兒說啥呢？”靈主捏完了肩膀，湊過來問殷離。

    雪瑩羞得連耳根都紅了，捂著臉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