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白虎臉色鐵青地帶著老板回來了,身後跟著浩浩蕩蕩的一大群人,都是城鎮中還在熟睡的百姓們,有人牽著自家的牛羊,還有人提著雞籠,正如殷離命令的那樣,他們將城中所有的活物全都聚集到了一起。
“怎?有人被吃了?”玄蛇看他鐵青的臉色,開口揶揄。
“別提了,去哪都有這個洞,氣的老子差點沒跳進去。”白虎說起這件事就恨得牙癢癢:“他好像真的在和我們玩,我這哪家哪家就有人被吃,幸虧是我,要是換了龜武可能都來不及救人。”
“龜武怎了?看你不到三尺的死樣,還好意思笑話他?速度快有個屁用。”玄蛇和龜武同生一體,聽見白虎嘲諷龜武自然不肯罷休,一張小嘴叭叭叭好像一挺機關槍。
“別吵”殷離實在是聽不下去這兩人吵鬧,他現在心萬分焦急,隻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待一會。
“老板,給他們安排一下房間,把牛羊牲畜全都放在後院,龜武,看著牲畜,玄蛇保護好雪瑩,剩下的人保護所有群眾。”殷離說完,從櫃台拿出一把鑰匙,自顧自的走上了樓梯:“不準出現任何閃失。”
客棧熱鬧了一陣,便又安靜了下來,殷離躺在床上,神識仿佛一張巨大的蛛網將整個城鎮全都籠罩在內。
陣法的能力似乎隻能在地麵上吞噬,一整夜的時間,整個城鎮中十分安靜,仿佛剛才的陣法隻是幾人的臆想,根本不存在似的。
反正住在客棧也不花錢,還有比自家土炕木床更舒服的床鋪睡,城的居民們倒也樂得自在,在客棧舒舒服服的住了幾天,他們是住舒服了,但老板簡直都要哭出聲了。
上百號人住在這,白住不說,白吃白喝,上百人的夥食全都是他自己掏腰包,看著自己日漸變癟的錢包,老板終究還是鼓起勇氣敲響了殷離的房門。
開門的卻不是殷離,而是白虎,五個人每天都輪流到殷離的房間報告情況,正巧趕上白虎。
“進來吧。”
老板戰戰兢兢的看著坐在桌子前,不知為何,老板總是對殷離和白虎這兩個人帶著濃濃的懼怕,仿佛他們兩個才是擇人而噬的猛獸。
“有什事嗎?”殷離全心投入在自己的神識之中,靠在床上閉著眼睛,反倒給老板一種愛答不理的感覺。
“那那個,英雄啊,咱們這多人每日的吃喝住行小老兒我實在是有心無力了”
“哦,我知道了,錢我一會讓他們拿去給你,不會虧了你的。”殷離冷漠的應了一句。
“那就好,那就好,多謝英雄。”老板連連鞠躬作揖,轉身便要退出房間。
“等一下。”殷離突然出聲叫住老板,從床上坐了起來,緩緩睜開了雙眼。
“英雄還有什事?”
“給我們準備點吃的,我要出去一趟。”
“好,我現在就弄。”老板滿口答應,拉開門急急忙忙的下了樓。
“老大,你要去哪啊?”白虎一愣,怔怔的看著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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