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邵統軍再回到帳篷的時候,麵卻隻剩下靈主和殷離兩個人,坐在一起低聲談著話,看見邵天雷回來立刻抬起了頭。
“什怎樣?”邵天雷坐在殷離副手,將涼透的茶水一飲而盡。
“我們邵統軍對自己的老部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他有沒有被你感化啊?”
“感化個屁,我隻是不想讓他禍害我的老部下了。”邵統軍梗著脖子,上下打量著殷離:“倒是你,不出去帶兵在這幹什?”
“等你。”殷離將桌上的地圖扔給邵天雷:“我們兩個打算再深入一點,進到麵去看看。”
“就你們兩個去?”
“不然呢?您老人家也想進去看看?”殷離聳聳肩:“放心啦,我們不會太過深入的。”
“那你們也要注意安全,再深入的話,就連和我們同陣營的人也不能輕易相信。”邵天雷知道自己攔不住殷離,就算他能攔得住殷離,也一樣攔不住靈主大人。
“知道了,你就好好帶兵吧,我們先走了。”殷離交代完了事情,帶著靈主起身走出了營寨。
邊關的風十分淩冽,殷離帶著靈主一路飛進戰場腹地,在一處營寨麵前停了下來。
“站住!你們幹什的!”守門的衛兵一見兩人,立刻舉起了自己的武器。
在這種地方生活時間長了,隻要是個陌生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敵人,也難怪這兩個衛兵會有這種表現了。
“我們兩位是死靈堂的弟子,奉命前來戰場殺敵曆練,所以想找個隊伍安定下來。”殷離陪著笑看著兩個衛兵:“能勞煩兩位通報一聲?”
兩個衛兵相視一眼,慢慢的收起了武器。
“等著,我現在進去通報。”一個衛兵看了一眼殷離,轉身走進了軍營,半柱香時間過後,士兵重新又走了出來。
“進來吧,統軍要見你們。”
殷離和靈主亦步亦趨的跟著士兵走進軍營,一路上的景象讓殷離嘖嘖稱奇。
不愧是能駐紮在腹地的軍隊,每一個士兵身上都帶著冷漠的血腥氣,看著兩人的目光有些呆滯。
這不是蠢笨,而是被一種漠然,對生命的漠然,隻有在戰場上劫後餘生的人,才會有這種感情。
中軍帳依舊坐落在軍營的正中間,一個四十左右歲的中年男人坐在主位上,低著頭把玩著手的茶杯。
“將軍,兩個人帶到了。”士兵行了個禮,便轉身退出了帳篷。
被稱為將軍的男人慢慢的抬起頭,目光掠過靈主的時候,輕輕的點了點頭,但當他看見殷離之後,眼中卻閃過一絲冷光。
“兩位是死靈堂的弟子?”隻看了一眼,將軍便繼續低下頭玩著手的茶杯,指著旁邊的座位:“請坐。”
“是的,我們是死靈堂的弟子。”殷離點點頭,靈主也忙跟著附和。
“兩位的修為都是千年難得一見的高手,還裝什初出茅廬的弟子啊?”將軍無奈的搖搖頭:“我雖然不認識兩位,但這位兄弟的修為,在下可真是看不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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