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將軍的王君坐在上首,滿臉盛氣淩人的看著腳下的眾人,十幾個文臣武將不停地陳述者譚將軍的過失和經費的巨大消耗,並且質問他為什要和邵天雷等人同一陣線。
比起天上急的抓耳撓腮的白虎,下方的譚將軍卻顯得冷靜的太多,靜靜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著台上的王君,聽著周圍人的訓斥和彈劾。
漸漸,朝堂上那些嗶嗶個沒完的文官們終於說累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停的喝水潤喉,同時打量著油鹽不進的譚將軍。
“譚將軍,針對各位大臣的彈劾,你有什想解釋的?”王君已經和吳統軍等人達成了協議,其中最顯眼的一條就是除掉譚將軍。
雖然對這個驍勇善戰在邊陲奮戰多年的大將有些不舍,但他一條命,在王君的心卻沒有和聖君合作的禮儀來的大,所以該舍棄的時候,王君絕對不會手軟。
“解釋?”譚將軍慢慢的放下手的茶杯,淡淡的瞥了一眼旁邊的文臣們:“我的話不是已經被這些大臣們堵死了?”
“那你就是無話可說了?”王君眼睛一亮,要是譚將軍反抗,他還怕那些尚有戰心的將軍們有異議,但現在這人什都不說,他自然不用害怕,隨便給他安個罪名就能殺了他。
“非也。”譚將軍整了整衣領,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譚某有很多話想說。”
“說吧。”王君臉色一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譚某不知道各位有沒有帶過兵打過仗。”譚將軍靠在自己的桌子旁,淡淡的看著周圍的大臣們:“我的師傅,也是授我武藝傳我人生道理的人,他告訴我人活一世,心中要有一杆秤,一邊是你的砝碼,一邊是你想要的東西。”
他冷冷的瞥了一眼王君:“今日所見,譚某覺得各位心中的砝碼,該不是卑躬屈膝換來的那點蠅頭小利吧?”
“譚戰!你放肆!”一位文官被譚將軍戳中了傷口,憤怒的拍案而起。
“我放肆?”譚戰看都不看這位文官:“我在戰場殺敵的時候,你還不知道躲在茶樓聽戲呢,你有什資格在我麵前叫喚?”
“你!”文官臉色漲紅,指著譚戰的手指劇烈顫抖,看樣子大有心髒病發直接抽過去的趨勢。
“譚將軍此言有些過分了吧?”大殿,一直沒有參與到談話爭吵中的老頭緩緩開口,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
天上的白虎一見此人起身,頓時汗毛乍起,一個翻身從雲端跳了起來。
“這老東西是什怪物?”
“何丞相?”譚戰瞳孔收縮,緊緊的盯著站起來的老者。
“他沒帶過兵,我老何帶過,難道我老何也喪良心?”
“譚某不敢,但這是譚某肺腑之言,言盡於此就夠了。”譚將軍拱了拱手,繼續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喝茶。
“好了,諸位爭吵也吵了很久,我也有些累了,不如此事先放著,等過幾天再說。”王君歎了口氣,對著何丞相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大殿。
譚戰一愣,他本以為今天就可以見到自己的結局,卻沒想到這王君竟然直接走了,連個處置方法都沒給,還要等過幾天再說,這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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