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刀十二瘋狂嘲笑的青衣男人大怒,卻也不敢再造次。
他清楚這些棋子被他灌注了多少靈力,而刀十二卻連動都沒動一下,就讓這些棋子落地,這種通神的修為,他自付做不到,自然不會再找死。
不過,不找死是不找死,但狠話還是要說的。
“你就是刀十二吧?我奉北涼王之命來警告你,別得寸進尺,你這不過是個依附北涼城而立的藏汙納垢之所。”
“那你還進來?”刀十二不屑:“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我們要是汙垢你也不是什好東西。”
“你!你非要我北涼大軍踏破你北涼樓的門檻嗎!”
刀十二不屑的挖了挖耳朵:“你要是真有那能耐你進來幹什?勞資還以為北涼王來了呢。怎來了你這個會說不會做的廢物東西?”
“來人!給我全都帶回去!”青衣男人終於爆發了,無數北涼軍人從大門口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
“莽夫。”刀十二轉過身慢悠悠的走向樓梯:“你們還看啊?一會老板讓剁了你們誰都住不了。”
話音一落,十幾層上麵陸續跳下十幾個人,冷麵橫刀對著北涼軍人。
“你這是要造反嗎?”青衣男人麵沉如水,他親眼看見一個人從二十九樓跳下來,修為甚至比他還要更高一籌。
“造反?勞資要是想造反,就你們這群歪瓜裂棗的不早就死絕了?”刀十二冷哼:“趕緊滾吧,想要找場子,就讓北涼王自己來,再不濟也得你們丞相上來,你就算了吧小娘們。”
“是嗎?”青衣男人沒說話,門外卻響起一個雄厚的聲音:“那不知道我有沒有資格啊?”
白甲白袍,純白色的長戟,身高八尺的男人慢悠悠的走進來,歪著腦袋看著刀十二。
“戟七。”刀十二終於轉過了頭,露出了認真的神色:“我一直都好奇你為什沒排到第八去。”
即使是這種嚴肅的場合,聽見這個諧音的人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就連戟七也一樣。
“可能是師傅照顧我吧,不然豈不是讓人笑話死?”
“你現在當了北涼王的狗?”刀十二站在捧刀女人的麵前,伸手撫摸古樸的刀鞘。
“怎能說是狗呢?他的修為比我還低,我這叫什來著?”戟七撓了撓頭:“哦對,客卿!很掙錢的。”
“跟我開酒樓一樣掙錢。”
“是啊,都說十二你有錢,看看這地板這柱子,還有這座椅板凳,隨便撬一塊都夠一家人活一年的。”戟七不無羨慕的打量著酒樓。
“那你還給他當狗?都是當狗,給我當不好?我還能拿你當個人看。”
殷離皺眉,這兩人看起來是師兄弟,怎說話卻火藥味這濃?
“師兄此言差矣,兄弟幾個你家底雄厚,開了個北涼樓,大哥給你賣命,卻讓你給壓在地下,誰還敢來找你討差事?外麵多逍遙快活,何必把自己關在個酒樓?”戟七踩了踩腳下的玉石地板:“大哥,下麵好玩?”
無人回應。
“既然你當了他的狗,就說說今天所來何事,我忙得很。”
戟七提著長戟在殿內來回走著,打量著周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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