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離本來買好了東西,剛想給槍二送去,卻響起了之前槍二說過的話,隻好訕訕的收了起來,自己坐在酒館慢悠悠的吃喝。
飯館的突然衝進來一個人,嘰呱啦的說了幾句,所有人便呼的一聲全部衝了出去,連帳都沒結,而老板卻滿臉不在意,擦了擦手上的水也要出去,卻看見殷離一臉懵逼的坐在位置上,手還拿著一個炊餅。
“你不去看看?”老板神情怪異的看著殷離。
“看什?”殷離不解。
“白衣劍聖他們在河邊和人打起來了,聽說還是槍二爺,仙域這多人,那個不想見識見識槍二爺的手段?”老板笑著:“你去不”
他話還沒說完,殷離卻已經消失在酒館。
殷離沿著街道飛奔,心簡直將槍二罵翻了天,這個天殺的東西,還以為他是想讓自己曆練曆練,想不到就是想讓自己置身事外?
殷離之前坐著的台階前已經湧入了上百人,一個個伸著脖子看著下麵的戰鬥,有人來得晚,甚至不顧仙域規矩,飛上空中去看。
殷離擠開人群,看著下麵的場景。
遍體鱗傷的槍二拄著長槍單膝跪地,腳下依舊踩著兩根鐵索,三人之中,迷惑人心的女人已經倒在地上沒有了生機,她畢竟隻是一介玄仙,在這種戰鬥當中純屬充數的,但即使這樣,她也給了槍二致命一擊,一柄造型詭異的蛇劍插在槍二腹部,一頭已經被削斷,劍尖從槍二身後透體而出。
另外兩人雖說受傷沒有槍二嚴重,但也各自掛彩,三人短暫的分開,槍二也終於有了些喘息的機會。
槍二猛地啐了一口血水,強撐著站了起來。
即使是兩人也有些動容,相視一眼,落在了地上:“二爺果然神勇,我二人自愧不如,等你死後,每年我二人都會給你燒紙祭拜。”
“免了。”槍二嘿嘿的笑:“二爺嫌你的錢髒。”
劍士點點頭:“既如此,那就請二爺上路吧。”
“廢話真多。”槍二晃了晃脖子,餘光突然瞥見了目瞪口呆的殷離。隻愣了一下,便若無其事的轉過了頭。
麵對兩人潮水一般的攻勢,槍二根本支撐不住,殷離站在上麵,甚至覺得槍二的血要流幹了,但他還是站在原地,用力踩著兩道鐵索。
白衣劍士一腳將槍二踢飛,台階上的趙玄天和許安然仿佛兩匹脫韁的野馬,直衝向台階最上方
槍二用力一甩,長槍嚓的一聲插在地上,將兩根鐵索釘在原地。
沒了長槍,槍二更加不是兩人的對手,但卻依舊一步不退,一雙拳腳硬捍兩人。
殷離看著釘在地上的鐵索,還有朱紅色染著血的長槍,腦中仿佛伸入了一根燒紅的烙鐵,炙烤著殷離的神經,眼前陣陣發黑,血液飛速流淌,本該是個悲傷的場麵,殷離卻感覺自己莫名的興奮了起來。
他伸手按在眼前的屏障上,雙手彎曲,用力插進了屏障之中,殷離的手仿佛熱刀切牛油一般伸進了屏障中,發出滋滋的聲音,周圍人嚇了一跳,立刻遠離了殷離。
“你幹什?”女人自然也在看戲的人群中,隻不過她是被影子故意帶過來的,美名其曰學學技術。
此時殷離完全聽不到周圍人的聲音,他隻覺得渾身燥熱,似乎有股狂暴的力量藏在自己的體內,隨時會衝出來將下麵的人碎屍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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