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小曼立即瞄了一眼墨一昂,墨一昂朝著她搖了搖頭。
“誰心疼他!”
“是?不心疼的話,那我可就動手了。”
說著,歐澤野把那個雞毛撣子拿了起來,有準備起身的意圖。
佟小曼立即抓住了那個雞毛撣子。
“大半夜的你在人家家耀武揚威地做什?!”
墨一昂慘兮兮地看著佟小曼。
是啊,不知道是誰大半夜的在人家的家耀武揚威,他們兩個不愧是法律上的兩口子!
歐澤野鬆開了雞毛撣子。
“那好啊,回我們自己家。”
歐澤野順勢抓住佟小曼的手腕,把她從沙發上拉了起來。
拉著她就向外走,經過墨一昂的時候,還朝著他笑了笑。
“我把你小嬸兒帶回家了,早點兒睡覺吧。”
歐澤野的那一句“小嬸兒”咬的很重,似乎是在警告什。
佟小曼也沒有說話,現在不是和墨一昂說話的時候,她回家可是要和這個男人好好算賬的!
歐澤野拉著佟小曼便出了門。
佟小曼感覺一股劇烈的疼痛從她的手腕處傳了過來。
“你鬆開我!手快被你弄斷了!”
歐澤野立即鬆開了手。
佟小曼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這男人的力氣怎這大?!
歐澤野沒有說話直接坐進車子,佟小曼後腳坐在了副駕駛上。
另一邊,上官銘正送著家的客人向外走,送走客人,恰好看見佟小曼站在一輛車麵前,好像是揉著自己的手腕。
她怎會出現在這?
上官銘看了看她站著的那棟別墅門前,六號,那是墨一昂的別墅。
他們兩個的關係已經密切到深夜還要來一趟別墅的地步了?
佟小曼,你真可以!
歐澤野帶著佟小曼回了彩虹城,林蘭蘭仍舊在自己房間睡著,她一向睡得很沉。
兩個人坐在了客廳,分坐在茶幾的兩側。
一個背靠在沙發上,頤指氣使,一個翹著二郎腿,乜斜著眼睛,大有一種劍拔弩張地趨勢。
“你沒話可說?”還是歐澤野首先開了口。
“離婚。”
佟小曼決然開口。
歐澤野冷笑一聲。
“也不知道當初是誰說的,是不會和自己的老公離婚,還信誓旦旦地說,把自己的老公當成救命恩人,把自己的一切都置之度外了。”
佟小曼把二郎腿放下來,雙肘撐在膝蓋上。ωωω.⑨⑨⑨xs.co(m)
“我當時好像是說了除非兩個字,你當時還問我除非什,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了。”
歐澤野微縮瞳孔。
“除非我老公是一個禽獸,一個假扮成另外一個男人勾引自己老婆,拚了命地想要讓自己的老婆出軌的禽獸!”
佟小曼說完,把頭轉向了一邊。
歐澤野卻絲毫沒有惱怒。
“如果你當初碰見的不是我,豈不是給我戴了綠帽子,我試探你一下,這有問題嗎?”
“我特是不是告訴過你,我是逼不得已!你試探夠了,是不是可以告訴我真相,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玩我,是什意思?!”
佟小曼隻覺得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你已經結婚了,生孩子還要跑到外麵去找別的男人,你為什不找我?”
“我特知道你是誰?!”
佟小曼也許是氣急了,一連爆了好幾次髒口。
歐澤野也徹底沒話說了。
佟小曼見他不說話了,頓時甩出兩個字:“離婚!”
歐澤野仔仔細細打量著佟小曼,眼睛微微地眯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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