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二妞回來了,一家子洗手吃飯。
血腸都是第一次吃,最先下筷子的是花逸安。夾了一塊,咬了一口,滿意的點點頭。
毛毛也夾了一塊,咬一口,衝歡喜豎起大拇指。
血腸歡喜沒有放辣,吃起來嫩嫩的滑滑的,口感非常好。
早上花逸安沒吃好,中午這頓滿足他的胃,一碗飯吃的幹幹淨淨,血腸吃了不少。
吃過飯,太陽出來了,花逸安和毛毛搬了凳子到院子,曬肚子。
洗了碗筷,歡喜燒水洗豬頭和豬下水,喬美杏和二妞將今天收回來的紅薯洗了,剁成小塊等會兒煮。
豬頭洗幹淨,還得用過火燎一下,把上麵的毛給燒了。豬耳朵的毛,歡喜燒了一根柴火伸進去燒,燒幹淨後,用筷子過了布仔仔細細洗。
外麵冷,花逸安和毛毛搬著凳子進廚房坐著。看著歡喜洗切,看食物從生的變成美食的過程也是種享受。
吃了中午的血腸,花逸安也不嫌棄臭了。原來臭東西,也能做的那美味。豬下水,歡喜搬到旁邊去洗過才端回來繼續洗,太臭自己也受不了。
豬頭洗好,歡喜從王奶奶家借了斧頭,幾下砍開,拿出麵的豬腦花。兩個豬頭兩個豬腦花,洗幹淨放佐料醃製好,放進兩個陶碗。
把豬頭放進大鍋煮,煮爛後冷涼,開始拆肉。豬耳朵、豬舌頭,然後是豬頭肉。歡喜刀工好,一會兒,兩個豬頭就剩一堆骨頭。
一大一小看得目瞪口呆,太厲害了。
把拆下來的肉放進鍋鹵,蓋上鍋蓋,歡喜坐在灶洞前燒火。
外麵雪在化,毛毛跑去歡喜的懷。被毛毛拋棄的花逸安覺得好冷,瞄了一眼歡喜,悄悄把凳子往灶洞前移了一米米。
趁兩人說話沒注意,又往這邊移了一個凳子的距離。其實歡喜早就看見了,全當做沒看見。
排骨和肉還沒弄,歡喜站起來,走出去,“毛毛,你看著鍋底的火啊。”
毛毛拍拍心口,“嗯嗯,娘親放心交給我。”
見娘親一出去,毛毛就從花逸安招手,“花花,快過來烤火。”
花逸安趕緊搬凳子坐過去,身上立刻暖和了。
毛毛賊兮兮的把頭伸過來,悄聲說道,“花花,你是不是惹我娘親生氣了?”
“爺是那樣的人嗎?”花逸安翹著二郎腿,搖頭,“沒有,肯定沒有。”
“那我娘親為什不正眼看你呢?”毛毛雙手撐著下巴,“從鎮上回來,就沒跟你說話,花花也不跟娘親說話。你們倆好奇怪啊。”
爺很大氣的,隻有醜女人小家子氣。
不一會兒,歡喜拿著三字經過來了,“安爺,能不能勞煩您一件事?”
花逸安眼睛瞟向歡喜的身後,已經猜倒了,“可以,不過以後爺的衣裳水洗呢?”
“哎呀,這點小事,我包了。”混蛋,借機提條件。為了兒子,洗兩件衣裳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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