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說娘親這會兒在幹什呢?”躺在床上,毛毛睜著大眼睛睡不著,好想娘親。
醜女人在幹什,肯定守在病人的床前,號脈紮針開藥方。
花逸安側身摟著毛毛,眼睛看向對麵的小床,“你娘親肯定在給病人診治呢,明天就回來了。爺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毛毛往花逸安的懷鑽了鑽,“好~”
講什故事呢?花逸安在腦子搜索故事,“講一個完璧歸趙吧。”
故事講完,毛毛更精神了,委屈巴巴可憐兮兮,“爹爹,毛毛還是想娘親。”
“乖啊,你娘明早就回來了。”花逸安摸摸毛毛的小腦袋,看他眼淚汪汪的。心軟成一片,“那爹爹帶你去找她。”
搖搖頭,毛毛把眼淚擦了,“不行,外麵下著雪,很冷。爹爹身體不好,不能受凍。”
貼在花逸安的懷,“我們還是在家等娘親吧。”
從歡喜穿越過來,這是第一次晚上不在家,毛毛想娘親,歡喜也想兒子。
不過這會兒,歡喜和劉天正還在王府,沒有回來呢。
這個家的主人們,全在麵打架掙家產,沒人搭理歡喜和劉天正兩人。
管家站在門外也不敢進去,怕殃及他這條池魚。
實在等不下去了,估計天亮他們都打不完架。歡喜看看外麵越飄越大的雪,“劉老,我們先回去吧,好像這也不需要我們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王家就每一個好東西。劉天正站起來,“好,走。”
管家看到兩人出來忙迎上去,“兩位大夫,這?”
“二兩診金。”這冷的天來出診,人是被他們自己氣死的,診金還是要要的。劉天正往麵看了一眼,“恐怕一時半會兒扯不清楚,還請管家再派一輛馬車送我們回醫館。”
還沒吃晚飯呢,肚子餓了。
劉天正在豐源縣都是有名的,管家當然要妥善安排,“您稍坐,我立刻去取銀子,給您安排馬車。”
回到醫館時辰已經不早,劉老夫人沒想到他們晚上就回來了。穿了厚棉襖來到正廳,讓下人生炭盆,“老爺和歡喜回來了,可吃過晚飯了?”
提起這個劉天正就有氣,“吃什吃,人一大家子混戰呢,哪顧得上我們。”
“咋啦?”劉老夫人問歡喜。
歡喜放下藥箱,“人本來沒什大事兒,就是醒來可能說話有點問題。結果病人的兒子們說話刺激到了病人,直接被他們氣死了。”
王家在清水鎮是出了名的奸商,看自家老頭被氣成這樣,劉老夫人笑,“他們那一家不打架更讓人奇怪呢。苦的是這冷的天還讓你們跑一趟,連飯都沒管。”
“我去給你們做飯去。”劉老夫人進屋去穿衣,廚娘是聘用的,隻做三餐,晚上做完飯就回家去了。
歡喜拉住劉老夫人,“這冷的天,您趕緊歇著,我去做。”
劉天正也同意歡喜做飯,“讓歡喜去做吧,你那點廚藝也就我能忍受。給歡喜吃,那是讓人家吃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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