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花言花語已經點了兩人的睡穴,將人放在了床上。
花言問,“爺,現在怎做?”
花逸安靠在窗戶旁,“會貓兒為愛情鼓掌時的叫聲嗎?”
“什?”花言暈頭轉向,爺說的這個太難了,“不懂!”
花語也跟著搖頭。
花謝解釋,“就是小倌兒伺候人的時候發出的聲音。”
兩人其齊搖頭,“不會!”
“不會你倆把人給弄睡著了?”花逸安指著床上的兩人,“趕緊把兩人給弄醒,先別讓他倆發出聲音。”
花言花語上前解開兩人的睡穴,兩人哼哼唧唧的醒來。哎呦,那聲音,站在外麵的明月和明晨掉了一聲的雞皮疙瘩。
安世子這可不像是在按摩啊,按摩不應該是他叫,而不是兩個小倌兒。
想到可能正在發生的事情,明月和明晨相似一眼,臉紅到了脖子。
兩個小倌兒哼哼的坐起來後,花言花語給兩人點了啞穴。
花謝從懷掏出兩張五十兩的銀票,“想要銀票嗎?”
不能說話,兩人用力的點點頭。
“想要銀票就得照著我們說的去做,而且不許告訴任何人,不然”花謝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知道嗎?”
嚇得兩人抱成一團,驚恐的看著花逸安四人,兩人用力的點點頭。
“好!”花謝拿著兩張銀票在兩人眼前晃了晃,“要得銀票很簡單,你們平時伺候人的時候怎叫的,現在就怎叫。不叫你們停就不能聽,淡然起伏和強弱,你們一定要把握好。不然,扣錢。”
原來掙銀子這容易,這是他們的拿手好戲,兩人想也不想的點頭。
花言花語解了兩人的啞穴,兩人給花逸安行了禮,就開始了表演。你脫我的衣裳,我摸你的小臉兒。
“哎呦,爺您別急啊~”
刺啦,衣裳破碎的聲音。
床搖得吱吱呀呀的響。
聽著麵的聲音,明月和明晨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度日如年。來之前就聽說安世子不喜歡女子,沒聽說他有這樣的癖好呀。
想走不敢走,隻能生生的忍受著,簡直就是最可怕的折磨。
花逸安看著兩人的表演,叫得那叫一個銷魂,就如同春天的貓兒。搓了搓胳膊,花逸安說道,“花言花語你倆在這看著,半個時辰後結束了爺在回來。”
花謝拿著早就準備好的衣裳給花逸安換上,帶著花逸安從後麵飛走了,去了另一條街上的天下第一香休息。
吃糕點喝茶看書,半個時辰後回到南唐風月。就見兩個小倌兒聲音已經變得微弱,癱在了淩亂的大床上。
花言花語臉色如同便秘,看到花逸安回來送了一口氣,終於結束了。
等花逸安從麵出來的時候,是花謝攙扶著,虛弱的歪在花謝的身上。瞟了一眼明月和明晨,有氣無力的道,“走吧,回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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