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搖頭,“什都沒有,根本看不出來原來的樣子。”
“那就下來吧,小心些。”花逸安昂著頭一直看著歡喜走過去,聽到腳步聲往樓梯去,也抱著毛毛往走。
看歡喜和兩朵花一無所獲,花逸安抱著毛毛往走,“去後院看看。”
“直接去草棚子吧。”那是故事開始的地方,歡喜喜歡簡單粗暴,直接麵對。
三朵花心很欽佩歡喜,這樣的女子果然才配得上自家爺,也難怪爺放在心尖尖上。
來到草棚子前,花逸安將毛毛放給了花想容,“走,就爺和你進去。”
三朵花很有默契的守在門口,一臉以前的事情我們什都不知道的茫然。
歡喜跟著花逸安走進草棚子,麵一片雜亂,長出的雜草叢下麵是已經風化變黑的草。看到前麵的草垛子,已經變小變矮,卻還有些當年的影子。
慢慢的跟著花逸安往前走,仿佛慢慢的走進了那一晚。
從昏迷中逐漸清醒,睜開眼麵前一片漆黑。揉著疼痛的太陽穴坐起來,接著前麵客棧微弱的燭火,稍稍能看清周圍的環境。
“歡喜~”一聲溫柔的呼喊,將歡喜拉回到了現實。歡喜抬頭,看到花逸安正擔心的看著自己,“不看了,我們出去吧。”
一把拉住花逸安,歡喜笑著道,“我沒事,都已經進來了,就仔仔細細看看吧。”
“好吧。”花逸安握緊歡喜的手,往前走一步,都要回頭看看歡喜的臉色。稍有不適,花逸安就準備帶人出去。
來到當初發生事情的草垛子前,歡喜一手撐著下巴,思索後問花逸安,“你說當時隻有店小二和人牙子知道這有個女子,那個男人是如何知道的?”
花逸安猜測,“這說來,那個男人有可能是人牙子那邊的打手。是我們想的太複雜,方向找偏了。”
“有這種可能,不過那個男人很瘦,腰很細。”歡喜看了眼花逸安的腰,“和你的差不多,習武的男子腰都不細。”
“爺的腰確實纖細,一般男人都是膀大腰粗。”花逸安拉著歡喜往外走,“別想了,那晚的男人就是爺,不是也是事業是,就這決定了。”
歡喜笑問,“你不是純情少男嗎?”
“遇到你的那一刻起,爺就不是了。”花逸安羞澀的看了眼歡喜,“都是別你給帶壞了。”
臭不要臉,明明是你主動要求的。
按照原路返回,站在客棧門口,歡喜再看了一眼客棧,“走吧,再晚趕不上午膳了。”
走在最前麵的花言停了下來,“爺,有埋伏。”
花逸安摟緊毛毛,安慰他,“兒子別怕。”
沒經曆過危險的事情,毛毛還向四周張望,“爹爹,毛毛不怕,毛毛會功夫呀。”
再看歡喜,從旁邊撿了一根樹枝,將上麵的枝枝叉叉給去掉,“你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你自己注意,等會兒還是找個地方躲起來為好。”
好像這最弱的就是自己,花逸安黑線,“爺打不過就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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