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原上玩了兩天,孩子們盡興了,鳳天逸和歡喜才帶著回了絨城。
回到絨城,毛毛和胖團子每天跟著三胞胎騎著自行車,在絨城到處逛。一個月後,哥倆兒曬黑了,變成了比三胞胎白一點的黑蛋兒。
舊城的百姓搬了一部分去新城,舊城的新小區和商業街建好,通了地下水,汙水渠和雨水渠全部重新改造。百姓們高高興興的搬進了新家,新家寬敞明亮,玻璃窗,刮大風也不擔心吹進風沙。
絨城郊區的兩個村子也搬進了城,方便用水。雨水渠直接從地下通往田地,不用跑很遠去挑水。戈壁灘上的河流,到了幹旱時候,也不一定有水。
絨城的老百姓這大半年都在努力改造自己的家鄉,為了過上豐衣足食的生活不怕苦不怕累。最近有兩個遼國的暗探,裝扮成牧民終於走到了絨城外。時隔九個月再來絨城,兩個暗探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暗一掏出懷的地圖,“咱們從哪兒進城啊?”
暗二一看地圖,“咱們來錯地方了吧?”完全跟地圖不一樣啊。
暗一也疑惑啊,以前也來過絨城,就是往這個方向走的呀。兩人四下看了看,見一隊人馬往城走。暗一揮手,“走,跟著他們往前走。”
兩人跟著送羊毛和黑氈布的車隊到了城門口,城門並不是遠來那個城門,城門很高了,檢查的非常嚴格,還好老早做好了準備,沒背認出來。
暗探進了絨城,暗二小聲問暗一,“這九個月沒見,絨城變得這繁華,街道鋪了石板,房子也高了,樹也種了這多。你看,旁邊的花壇還有花。”
“難不成來了個懂仙術的,這些都是障眼法。”怎可能幾個月有這大的變化,一定是海市蜃樓,一定是的。
暗一伸手揮了揮,拍了拍一旁的牆,伸手去摘花壇的花,被走過來的幾個人圍住了。一個個怒目而視,眼睛鎖住暗一伸出去的手,暗一感覺自己的手已經被戳了無數個洞。
花壇旁邊的店鋪掌櫃走出來,他也看到了有人要摘花,“你什人啊,怎能摘我家店鋪門口的話,這可是我每天用洗腳水澆灌的。終於開花了,容易嗎?我這店因為這幾朵花招攬了多少生意,你這一掐不就把店的財運給掐走了嗎?”
掌櫃一吆喝,店麵出來兩個夥計把兩人圍住,掌櫃叉著腰,“斷人錢財,等同於搶劫,想去官府嗎?”
不就一朵花,至於嗎?暗一不想暴露,忍著一肚子氣,趕緊笑臉給人賠不是,“對不起對不起,我是看這花好看,想摸一摸。”
剛才圍上來的幾個百姓立刻反對,其中一個大個子戳穿他的謊言,“剛才你的手勢明明就是要去摘花,你狡辯,走,去將官差。”
“對,送官差。”
送進衙門不得暴露身份,暗二打了暗一一拳,給眾人賠不是,“對不起,我這兄弟錯了。他就是覺得好奇,不知道這是什花,沒忍住。”
街道上的人越來越多往這邊看,掌櫃的讓小二回去了店,自己在這告誡兩人,“絨城的一草一木是我們精心栽種和養護的,誰都不許破壞,誰搞破壞就是我們的敵人。”
“就是,我們多辛苦才讓這些樹啊草的活下來,竟然敢摘花,膽大包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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