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早朝之上,夏卿嵐遲遲不到。
宗政扶蘇一如往常,麵色陰沉,站立不語。
尉遲墨與東方嗣相視一笑,仿佛昨日所論之事,都是他們自己瞎想。
戴筠一直顫抖著手,額上冷汗涔涔,見夏卿嵐不出現,心終於稍稍安定下來。
寧帝在李公公的攙扶之下,坐上龍椅。
早朝即將開始,夏卿嵐這才匆匆趕至。
尉遲墨與東方嗣皆是一驚,戴筠則以為是宗政扶蘇醫好了夏卿嵐,暗地狠狠瞪了宗政扶蘇一眼。
寧帝抬起眼眸,忍不住多看了夏卿嵐一眼,打趣兒似地說道“夏愛卿,起遲了?”
夏卿嵐輕咳了一聲,“回稟陛下,微臣昨日連夜寫折子,很晚才睡。今兒個早上一時疏忽,睡過了頭,還請陛下責罰。”
“這是好事!”寧帝輕歎出聲,“愛卿一心為了朝政,朕怎忍心責罰?”
“謝陛下開恩。”夏卿嵐連忙接話。
寧帝又扭開頭,漫不經心地瞟了一眼一側的宗政扶蘇,“你也就遲到了一次,不像有些人,一告病就是十多天,這到底得了什病吧,朕也不知道!”
先前宗政扶蘇被慕容千絕奪了心誌,確實有十幾天沒有上朝。雖然紫煙已經事先派人向聖上請罪,可是整整十幾天……寧帝那,哪有那容易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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