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就傳!”
尉遲冥一早就做好了準備,一手護著容妃,一手直指慕容千絕鼻尖,憤慨出聲道,“等傳了人證,我看你們還怎笑得出來!”
說罷,尉遲冥遞了個眼神給容妃身側的大宮女冬梅。
冬梅匆匆出了宮殿,像是要宣召人證似的。
整個屋子都寂靜出奇,連呼吸聲都能聽得到。
尉遲冥好整以暇地望著尉遲真,仿佛在說不見棺材不落淚!待會兒,我倒要看看,你要怎跳出這個我和我母妃精心布下的局!
輔國公府。
容胤坐在輪椅之下,在花架之下乘涼。一邊賞景,一邊數著落葉,等到紫藤花架上的最後一片梧桐葉被北風吹落之時,他收回視線,微微眯起了眼眸。
“回來了?”容胤溫潤出聲。
易南方從梧桐樹上跳下來,氣鼓鼓地望著容胤“真沒勁!什都瞞不了你!你交待的事情已經辦完了!”
“辦完了就好。”容胤睜開眼眸,淡笑出聲。
易南方尷尬地扯了扯嘴角,“少爺,你說咱們這背地頭陰容妃母子,要是被你爹知道了,他會不會拆了你的皮?”
“我爹若是知道我娘是怎死的,他應該會拆了好多人的皮。”容胤淡然以對。
“少爺!屬下還有個問題……”易南方頓了頓,又接著開口。
容胤平靜望向他。
易南方便道“容妃身在深宮,她的消息,為什你總能在第一時間知道?我知道你在她宮安排了人,可是這次的事……怕不是一般人能傳得出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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