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將自己的血肉放在砧板上剁爛,有什區別?!
而那個人去從頭至尾都沒有哼一聲!
他心性的堅韌,叫東方婧咋舌!
所以,這樣一個自製力極強的人,又怎可能莫名其妙地愛上當初那個懷著尉遲墨骨肉的東方婧?!正如他所說,尉遲墨將她當作棋子,而他尉遲無憂一樣將她當作棋子……她從未有一刻,真正走入過他的心!
東方婧盯著眼前那糜爛的傷口,淚水突然間就斷了線似地往下砸!
她從來都不是一個愛哭的女人,可是這一刻……她忍不住了。她的心痛得擰成一團,如果不哭出來,她怕她連呼吸都做不到了。
有那一滴淚水,不經意間滲入ff58e038了對方的傷口。
男人下意識地緊了緊眉頭,但抿緊的薄唇,終究沒有發出一線低啞的悶哼。
東方婧知道他的傷不能再拖了,必須立刻清理傷口,於是胡亂擦了擦眼淚,快速奔出山洞。
她在山洞附近尋了一處清澈的山泉,以竹節編織成半密封的簍子,而後勺了一簍子水,急忙衝回山洞,幫宗政扶蘇清理傷口。
冰涼的泉水衝刷在宗政扶蘇的傷口上,一個刺激,宗政扶蘇猛然驚醒。
他沒有出聲,而是靜靜盯著那個……在他身上“為所欲為”的女子。
她臉上戴了人皮麵具,易了容,看不清真實的相貌,但映著柴火……他分明看見她的眼睛紅通通的,眼角甚至還掛著一些通明的……分辨不清的液體。
“你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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