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宮。
容心若隨寧帝回宮,試圖以自己的傷勢博取寧帝同情,求他留下來陪她。但新晉的沈貴妃隻是輕描淡寫道:“芯嬪之傷,需要靜養,陛下就不要打擾她了。”
寧帝淡淡掃了一眼容心若,隨即點頭道:“貴妃說得有理。心若,這幾日你就好生待在錦繡宮休養,別出門了。”
這分明就是變相的禁足!
容心若捏在手心的帕子幾乎被她的長甲戳穿,她死死咬牙,隻能點頭認命:“是。”
“夜了!擺駕承乾宮。”寧帝淡淡吩咐。
沈貴妃和容芯若一道,微微一福身子:“恭送陛下。”
寧帝一走,容芯若便挺直了腰身,目光狠辣地掃向沈貴妃:“你一早就知道我會在尉遲真大婚之時動手對不對?!那處假山……是你故意引我的人注意的,對不對?!”
“是又怎樣?”沈昭瑜目光平靜地望著她,“本宮從來就沒有害人之心,是你自作自受!”
“卑鄙!無恥!”容芯若瞪紅了眼眸,“你整日一副端莊賢惠的樣子演給誰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頭就是嫉妒我!說什為了保護寧王,你不得已反擊,說什我自作自受……這些都是借口!你摸著自己的良心問問自己,如果有朝一日,陛下升我為妃,我不招惹你,你當真不會招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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