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鷹鉤鼻的手下隻用了半天時間就把一百公斤的黃金交給了丁山。
完成交易後,鷹鉤鼻中年人立即帶著手下乘船離去,把蘇寒獨自一人留在了丁山這邊。
目送鷹鉤鼻離去,丁山扭頭看向蘇寒,似笑非笑的道:“還不知道閣下怎稱呼?”
“蘇寒。”
蘇寒淡淡的道。
“哦,蘇先生,現在你的手下都離開了,你一個人留在我這個走私犯的船上,就一點都不怕嗎?”
丁山淡笑道。
“我什時候說過,他們是我的手下?”
蘇寒一臉奇怪的看向丁山。
丁山微微一怔:“難道不是?”
“自然不是,我隻是無意間撞破他和別人之間的交易,剛巧我又對這幾件古物比較感興趣,所以就把跟他交易的人解決了,順便從他口中問出這些古物是你賣給他的,然後我就來了。”
蘇寒笑道。
丁山的神情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蘇寒這句話雖然簡短,但他卻從中感受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首先他對鷹鉤鼻十分了解,那是刀頭舔血的存在,如果眼前這位蘇先生不是他背後的老板,那鷹鉤鼻為什會聽他的話?
甚至願意拿出一百公斤黃金?
聯想到鷹鉤鼻走的時候神情變得輕鬆不少,丁山心中隱約感覺自己摸到了某種脈絡。
就在這時,一名非常精壯,身上有多道傷疤的壯漢突然走到蘇寒麵前,目光落在蘇寒的手腕上:
“先生,你這手表是什牌子的?我怎從來沒見過,能不能給我瞧瞧?”
不等蘇寒開口,他已經把手伸向了蘇寒手腕上的通訊器。
丁山和其餘人看見這一幕也沒說什,但是下一刻,他們卻看見蘇寒一拳打在中年人的肚皮上,這一拳,直接把中年人當場打飛數米高,重重的落在甲板的邊緣,差點直接就掉到海去了。
嘩啦啦!
又是一陣武器上膛的聲音。
所有人都驚怒不定的看著蘇寒,完全想不到眼前這位看起來文質彬彬,身材瘦弱的年輕人,拳頭上的力道會如此恐怖。
剛剛被蘇寒打翻在地的那位,是這艘船上拳腳功夫最好的,聽聞傳承自南派的什門。
“丁先生,既然是交易,那就按照規矩來完成這次交易,我不希望被人打擾。”
蘇寒看向丁山,微笑道。
“那是自然。”
丁山皮笑肉不笑的點點頭,隨後吩咐一個人帶蘇寒前去船艙。
等蘇寒離開後,丁山掃了自己手下一眼:“上岸之前,沒事別去招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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