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架的火燒的正好,薑寒顏找了一塊幹淨的木板放在地上,就在她準備將東西都拿出來的時候,突然想起以前烤過一次魷魚,味道出奇的好吃,但是好像忘記製作調料了。
她連忙鑽進廚房拿出一個碗將花椒粉,胡椒粉,鹽,醬油按照正常使用比例倒在一起,然後把需要的東西都端出來。
她需要先烤試試,東西都備齊了,她蹲下拿起羊毛刷沾了油在貼網上輕輕地刷了一層油,將串好的魷魚擺在上麵,在木炭的烤製下,魷魚漸漸地散發出香味,她一隻手反轉著魷魚,一隻手拿著羊毛刷沾著醬料均勻的往上塗抹。
沒一會兒香味便散發出來,還在處理海鮮的鄭郎聳了聳鼻子,努力的吸幾口,好香的味道,他順著香味轉過頭,就看到蹲在牆邊的薑寒顏在那兒忙碌著,兩隻手靈活的一轉一刷,動作幹淨利落。
烤架上的魷魚越來越香,時不時的還能聽到油滴在木炭上發出的磁的聲音,鄭郎丟下手中的活悄咪咪的過去,味道真的是太香了。
薑寒顏把羊毛刷放下,抓一些辣椒粉和孜然撒在魷魚上,一瞬間就能聞到那再熟悉不過的香味,這個味道讓她瞬間想起了現代夜晚的大排檔,熙熙攘攘的人群,形形色色來往的人,交談聲,車鳴聲。
莫名鼻子一酸,她想家了,雖然那個家不大,也隻有她一個人,但那也是她生活這多年的地方,她唯一的避港。
她吸了一下鼻子,讓那股酸勁過去,她繼續烤著魷魚,在翻了幾下,她輕輕地抖了兩下,將烤好的魷魚放在空盤子,繼續拿生魷魚放在烤架上繼續烤著。
她拿起羊毛刷忽然眼睛瞟到一隻大爪子,正向烤好的魷魚伸去,她見鄭郎那小心翼翼的模樣都笑了,放下羊毛刷對著鄭郎的手就拍了一巴掌道:“給我洗手去。”這殺過魚的手居然都不洗,手上還沾著魚鱗和鮮血。
“痛。”鄭郎連忙收回手,委屈巴巴的看著薑寒顏,用那清澈的雙眸盯著她,像是在說,你怎可以舍得打我。
“痛就對了,下次不洗手直接剁爪子。”薑寒顏教他洗手都是必須在麵前看著才老實,否者就在哪兒玩水玩的袖子都濕了,手都沒有洗好。
鄭郎隻好乖乖地去洗手,嘩啦嘩啦的聲音響起,薑寒顏不看都知道又玩水呢。
“我看你是不想吃了,那行吧,你就別吃了。”薑寒顏拿起羊毛刷繼續給魷魚抹上醬料翻烤著。
果然,薑寒顏的這句話特別有效,鄭郎認真的洗了幾次,還用了薑寒顏給他的香皂,雖然他不知道是什的,但每次用手都是香香的。
他洗了幾次後,還放在鼻子上聞了聞,確定隻有香香的味道後,跑過去蹲下,伸出手試探的去拿魷魚,最後見薑寒顏不在打他手,他直接拿起一串魷魚,張口拽下一大塊,認真的吃著。
魷魚的肉本身帶著一種香甜的味道,木炭烤製會將這味道充分的散發出來,再加上調製的醬料和辣椒完美的融入到麵,腥味也被孜然去除,生孜然被木炭烤的爆開,顆顆分明。
一口下去,美味異常,鄭郎驚喜的放大雙眼,加快了咀嚼。
沒兩口就把一串魷魚吃完了,放下竹簽再去拿的時候薑寒顏開口道:“就你一個人吃?弟弟妹妹呢?”
鄭郎伸過去的手突然停住,他抬眸看著還在認真烤魷魚的薑寒顏,反複掙紮了一番後,端著盤子去找蕭雨他們,雖然他不喜歡別人吃媳婦做的好吃的,但是這兩個弟弟妹妹必須要給,不然媳婦會生氣的。
“不錯。”薑寒顏知道鄭郎的心理也知道他為何這樣,不過現在能跨出這一步很不錯了。
鄭郎把盤子都留在麵了,第一次烤魷魚薑寒顏烤了五串,鄭郎吃了一個,剩下四個留在屋給蕭雨他們吃了,他乖巧的蹲在旁邊等薑寒顏下一份。
薑寒顏見他這大方,覺得這孩子是長大了。
其實,鄭郎是這想的,他把那四個留給弟弟妹妹,剩下的便都是他的了,到時候弟弟妹妹不可以在來搶了。
薑寒顏要是知道鄭郎真正的想法估計又要哭笑不得。
薑寒顏撒上辣椒粉和孜然後再烤一會兒,都放在一起抖了抖就好了,她將烤好的一把魷魚放在另一個空盤子,她剛放下鄭郎就連盤子一起端起來,開始大吃特吃了。
“嘶,好吃。”鄭郎被辣的倒吸氣,但是嘴巴和手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這次薑寒顏多放了一些辣椒,這樣吃著才爽,他見鄭郎被辣的已經冒汗想要讓他少吃點,可是鄭郎像是知道她的意思,直接將盤子藏在身後一邊吃著魷魚一邊吸溜著。
薑寒顏被他的樣子逗得直笑,這小孩怎這可愛。
“行,等會兒在烤些不怎辣的給你吃。”說完她又在鐵網上刷了一遍油把魷魚放在去,開始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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