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敢說。”文烈就像是被抓尾巴的貓似的,他現在都不知自己為何如此的憤怒,總覺得自己的弟弟嘴吐出來的不是自己想聽的。
“我不敢。”文林連忙用手捂住嘴巴,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那句話惹到了這個大魔頭,可從對方的言行舉止上來看,自己的猜測並不假,如果這是真的那就真的頭疼了。
屋內的氣氛很是怪異,又返回的覃掌櫃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也不敢開口就怕把那把劍等會兒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就這樣僵持了好一會兒,覃掌櫃豁了出去進入房間道:“東家老爺來信。”他低著頭雙手送上信封。
文烈這才反應過來將手中的劍放在桌上,接過信封把信拆開,看了看上麵的內容。
“爹要來城鎮?為何,送信之人可有留下什話。”這是他爹第一次來開口說要來這,這事情讓他不得不覺得很奇怪。
“回東家,送信的人之道,今天老爺就會到。”覃掌櫃把事情闡述一遍。
“如此著急。”其中更加有問題,他爹來的心中什都沒有說,隻是讓他備好房間,幫他去一個村落找人。
文林見大哥什都沒有說,他有些急自己老爹為何不會來,他直接搶過那封信看了上麵寫的,看完後不解的問:“為何要去薑小姐家?”信上的地址分明是薑寒顏家的地址。
“你說什?”文烈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信上的地址是薑寒顏的家啊,我之前去過所以知道。”文林不解,他爹這千迢迢的來一份信就是為了找薑寒顏?那他們怎認識的,薑寒顏一看就是連城都沒有出過的怎可能會認識他爹,而他爹也一樣,從來沒有來過這個地方。所以這件事情很奇怪。
再加上薑寒顏那個傻相公長的特別眼熟,就是不記得在什地方見過,難道和這個有關係?
“帶路。”文烈拿起桌上的劍便出了房間,文林拿著信看了看已經走了的人連忙追上。“哥,你等等我,你又不認識路。”
鄭家
濃鬱的鮮香味在院子散開,薑寒顏從回來就燉了賣肉小哥給的兩根排骨,她燉了好久,肉都脫骨了。湯汁已經熬成奶白色,咕嚕咕嚕的冒著泡,香味撲鼻,單聞味道就讓人垂涎欲滴。
這個香味折磨著在院坐著的三個孩子和鄭郎,甚至折磨著外麵幾家鄰居。
排骨的香味傳到隔壁幾家,他們在家都能聽到隔壁院傳來。
“這鄭郎家那口子又做好吃的了。”
“可不是,這香味那能受得了啊。”
“要人命啊,這隔三差五的就來一回,我都好久沒有吃肉了。”
“誰家不是呢,這鄭郎他們不是才分家不就嘛?哪有錢經常吃肉啊。”
“你不知道啊?”
“知道什?”
“鄭郎那小子的媳婦前段時間在後港賣海鮮麵和餛飩生意好的不行,怎可能會差這口肉得錢。”
“哼,那怎現在不幹了?肯定是她為人不厚道,不然這賺錢的事情她能不幹。”
“這我不知道,反正我隻知道,鄭郎媳婦不幹了後,後港一連出現好幾家買海鮮麵和餛飩的,當時那叫一個人山人海啊,可當他們買來吃後,全部嚷嚷著退錢,說難吃的要人命。再後來就沒有人敢跟著薑寒顏學了,因為學不出來還賠了不少錢。”
“切,我看鄭郎的媳婦也不是個好的,自己獨自賺錢也不知道想著我們這些吃不起肉的,那賺錢的法子自己不做了,也不知道問問我們願不願意,自私啊。”
“就是,如果她不願意幹了,可以給我家婆娘幹也行啊,這樣我們家就多了一筆收入,就是吃上肉了。”
“誰說不是呢,分給我家也好啊。”
這些話全部進入薑寒顏和鄭郎的耳,薑寒顏覺得可笑,這些人哪兒來的自信覺得自己配得到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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