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楊零的拳速已經放了水，卻還是把縱天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不過縱天還是勉強的躲過了這一擊，而且大概就是因為太過勉強，就連縱天都感到了自己那有些扭曲的姿勢。

    “你說的就是這個？確實是不太好看。”

    “請把那個‘太’去了。”一想到白天跟鸞震對戰的經曆，就算是到了現在縱天還是覺得尷尬不已。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如果用正常的方式，我也不可能讓你一下子變強，而在過程中出現這種有點不倫不類的事情總是在所難免的。”楊零無奈的攤攤手，“不過如果你不介意自己的樣子變得奇怪一點，也許通過手術改造一下什的，確實也能讓你變強不少。”

    “那個就免了吧。”縱天直接否定了楊零的那不靠譜的提議，如果要變成科學怪人，他還是寧願當回原來的那個自己。

    “那如果你一定要改變練習的方法，我就隻好當你要放棄了，雖然我並不覺得學那些傳統的武術就沒有尷尬的時間段。”說著這樣的話，楊零似乎還真的準備逐客了。

    “老楊，別……”縱天剛想承認那些不過是自己的一點抱怨，楊零卻是又搶著開了口。

    “對了，就算放棄也不可能就這算了，那該怎支付我的損失呢？錢？或者下棋？還真是有點糾結呢，要不就兩樣一起吧。”

    “老楊，我錯了，你你你……”介於楊零那有些怪異的性格，雖然這樣的話別人可能隻是說說，但他卻真不好說，於是縱天隻得趕忙認了錯，但之後想再說些的什，他卻也是啞口無言了。

    “哦？知道錯了，那我也就好心一次吧。”楊零心情突然的陰雲轉晴，“為了讓你快速度過那讓你尷尬的過渡期，我也隻好勉為其難的再給你加量了。”

    “行！”幾乎是從牙縫擠出來的聲音，為了避免楊零再變卦，縱天隻能對著自己痛下了殺手。

    “你同意就好。”楊零的表情就像是在說，算你識相。

    “讓我看看啊。”伴隨著這樣的聲音，楊零在屋一通胡亂的找尋，而後一個有些怪異的注射器就被他端了出來。就是是端完全沒有任何誇張的成分，看著那碩大的個頭，還有那成排的針頭，縱天不由得懷疑這其實是什刑具。

    似乎是在調試，反正縱天是看不懂楊零在那怪異的機器上倒騰些什。不過那挨個換上全新的一次性針頭的動作，縱天還是明白的，但就在縱天稍微安心一點的時候，卻又是不由得驚醒，自己到底在安心什？別說以後得什傳染病了，自己會不會直接會陣亡在注射上，在現在似乎都太好說。

    “這樣就可以了吧。”楊零搓著下巴又是左瞧右看了半晌，而隨著這句話他按下的按鈕也啟動了那台機器。伴隨著一陣讓縱天魂都飛出來的噪音之後，那台怪異的注射器才勉強的安靜了下來。

    “剛…剛才那是什聲音？”緊張讓縱天的聲音都有些變形了，

    “沒事，就是泵在工作而已。”縱天期盼的，機器壞掉的答案並沒有被楊零說出口，恐懼反而如同浪潮般，一波又一波的勇猛的湧向了他。

    “泵。”用了很大的力氣縱天才說出了這個字，而已經拿起機器的楊零更是讓縱天不停的往後躲著。

    “老楊，能不能等等，一切都好商量。”

    “沒事，不會很疼的。”

    殺豬般的聲響突然響徹了整條幽暗的小巷，隻是回應縱天的卻隻有一兩隻野狗的吠叫。

    “天？小天？你怎了？你怎吐泡泡了？昨晚偷吃肥皂了？”

    對了，回應的還有那被縱天憎恨著的語調。

    楊零自然是不會讓縱天就這樣的掛掉，畢竟縱天那有些痛苦的生活還要繼續，縱天也沒有讓這痛苦的生活直接結束，因為楊零在給他痛苦的同時也讓他不斷的變強。雖然那奇怪的注射器看起來嚇人，但縱天之前如殺豬般的叫聲卻多是因為驚嚇，而口吐白沫也是因為楊零調試時的一點小失誤，最起碼老楊是這告訴縱天的。

    “縱天你到底在那個小巷子做什訓練？”一個平常的課間，幻骨似乎隻是不經意的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