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之前一直被說瘋狂的人，就是坐在縱天眼前的這個老楊，那他口中的瘋狂又會有多瘋呢？似乎是察覺到了縱天那變了味道的眼神，而楊零也是在那樣的質疑中明白了些什。

    “你是不是曾經聽過些什？”楊零的話中多少有些無奈的意思，

    “不隻是聽說吧？那些應該就事實而已。”看著楊零如此的樣子，縱天更是確認了那些可信度很高的傳言，

    “我做的那些算什……”

    “命都不要的往靈魂位麵跑還不算什？”

    楊零的話還沒說完，縱天就已經打斷了他，

    “不算。”而楊零也是給了他一個意想不到的答案。

    “那什算？”

    “拿自己做實驗。”

    聽到這樣的話，原本還想反駁一番的縱天也是不由的沉默了。雖然這兩者之間都是種不要命的行為，但是不得不說拿自己的身體做實驗，不隻是不要命，其中多少還有些變態的味道。

    “如此的拚命，她倒是無愧於自己王的稱呼。”

    “雖然話是如此，但是我覺得你理解的方向卻是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