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做了什?” 雖然縱天說出口的話似乎有些理直氣壯的味道,但他的心中卻是沒什底的。 “你的頭發……果然我當時還是應該阻止你的吧。” 原來父親的苦惱的原因是這個,不過作為當事人的縱天,卻比他的父親要灑脫很多。 “因為這件事還沒有結束,所以我也不敢說當時的決定是不是對的,不過我知道的是,就算當時的父親阻止我,我多半也是會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