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光曆920年6月4日清晨,風王國王都暴風城——
“在做什?”
一個陌生男人的沉悶聲音兀自從門口傳來,語氣顯得毫不見外,像彼此相識已久似的。
“...”
聞言,麵無表情的年輕人沒有答話,他仍舊默默地注視著眼前那張彰顯貴族氣息的闊氣床榻上的被子上所殘留的枯幹血跡。不到5秒鍾後,年輕人忽而轉身從站在房門口的穿著深灰色連帽鬥篷、戴著麵具的男人身旁擦肩走過。
“你要去哪嗎?東境?”
麵具人扭回頭不緊不慢地說,即便年輕人如此無視自己,他也沒有一點不悅。年輕人還是沒有答話,但他已駐足回身同時以訝異的眼神凝神著對方的棕色雙眸。仿佛在說“你怎知道?”
“,看來我猜對了。”麵具人先是友善地笑了笑,然後緩緩走到年輕人近前繼續道,“昨天夜,我看到有一隻怪物帶走了伯爵大人,飛離的方向是東方。我打算去看看,但正巧缺少一位向導,不知你是否願意與我同行。”
原來指的是這件事...我沒有必要跟他一起去。年輕人正如此想著,不料麵具人又說——
“另外,最近我了解到一件舊事,關於川島影族叛亂的真相...”
“你知道些什?”
年輕人語氣有些急迫地問道,但表情依然平靜如水。
“我想我們還是在路上慢慢說吧,我預感這會是一趟很有意思的旅行。”
麵具人語態輕鬆,他知道這個向導已經是他的了。
“我答應你。”
×××
6月6日傍晚,東境守衛軍駐地——
大家目瞪口呆地眼看著歐文·威爾伯爵身首異處並慢慢倒地,他的仆從,那些石人和石像鬼們頓時摧枯拉朽一般失去了意識,相繼迅速歸於泥土。異界之門也關閉了,守衛軍們頓時爆發出勝利的歡呼。這時那個年輕人來到卡爾近前,緩緩張開伸出的左手平靜地說:“這是屬於你的。”
“飛矢,你為什...”
卡爾頓了頓,不可置信地伸出左手並呢喃著。這個要殺害貝斯哥哥的人,傷了父親的人居然在緊要時刻出手相助,卡爾怎也想不通。
“複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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