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陽,嚴格來說是透過星聚能環照進震3017位麵的陽一光輝,照常從東邊升起。
楊樹準時醒來,打著哈欠用零環淨化術一鍵式洗漱之後,振作精神開始收拾行李。
說是收拾行李,實際的過程其實是在屋子轉悠一下,覺得什東西有用就裝進空間戒指去,反正麵就一把符文大劍占地方,其它的都是小物件。
“一件純白T恤,在衣擺下方寫著天野櫻良四個字,還不是很舊,拿走吧。”楊樹將T恤收進了戒指,不一會又將其拿了出來。
他盯著手寫的天野櫻良四個字。
“這好像是我自己的字跡吧,我沒事往衣服寫字幹嘛?天野櫻良,好像是個蛇之國的人名?”
苦思無果,他隻能把天野櫻良當作是某種文化符號,也許是自己一時趕時髦寫下的也說不定。
繼續收拾。
“一條普通牛仔褲,在膝蓋位置畫了一個狼耳少女的卡通頭像,拿走。”
“一雙劣質皮鞋,在鞋墊寫了天野櫻良四個字……怎又是這幾個字?算了,不要了。”
“一條皮革腰帶,在內側用彩筆畫著一個狼耳少女頭像,雖然不是什名牌貨,但挺耐用的,拿走。”
……
他的東西本來就不多,很快便收拾完畢了。
一個困惑卻牢牢占據了他的大腦。
天野櫻良到底是誰?那個長著狼耳朵的娘們到底是誰?
“難道是邪神作祟?或者是虛王的召喚?”楊樹覺得大事不妙,必須得找專業人士詢問一下。
他跑到天台,衝天空大喊道:“八姐,有空沒,緊急情況!”
一陣微風卷起塵土,風沙凝聚出了英威達爾的身形,站在楊樹身後沒好氣道:“次的緊急情況是題目不會做,這次是什啊?”
“還是八姐你最靠譜,奧瑞利安那貨每次就知道過來蹭吃蹭喝,連強酸術的精神力分布矩陣都記不住。”
“我感覺自己像一個溺愛孩子的母親,雖然我沒有孩子,而且在一千多年前,斯奎爾特族的新生兒都是整個族群一起養。”英威達爾感慨一句,“說吧,什事。”
楊樹把寫著標記的各式物品展示了一下,開口道:“我今天收拾行李的時候發現我有很多東西麵都寫著字,或者畫著頭像,但我完全不知道這些符號是什意思。”
“你記得是什時候寫的嗎?”
“有一天國安局讓我去了趟北雲礦場,那有個被魘鬼寄生的斯奎爾特人,我在回來的路寫了一些,回來之後又寫了一些。”楊樹稍加回憶,開口道。
“可能是某種篡改認知的模因魔法,或者是幹涉因果的仙術,奧法之王、渡鴉之王、萬仙之王都能做到這樣的事情,不能小覷。”英威達爾麵色凝重,“我們得去實地考察以下,看一看有沒有施術的殘餘痕跡。”
說完,她前一步按住楊樹的肩頭,不見動作,二人就直接融入了地麵,消失不見。
二人再次出現,便直接到了城外的北雲礦場,在一個多月前那場位麵暴亂中,原有的工廠設施毀於一旦,現在新建的是自動化采礦工廠,更加先進、效率更高。
楊樹跟在英威達爾身後,行走在成群結隊的工人身邊,他們卻對此熟視無睹。
一大圈走下來,英威達爾疑惑了。
“我沒有察覺到任何與虛界有關的能量、物質或者信息殘餘,要是此事與虛王無關,要說明他們並不是在這動的手,你記憶還有沒有別的地方有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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