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藥給朕。”獨孤連城伸手。
絲竹驚疑不定,遲疑間把藥碗放在獨孤連城手。
皇上這是?
“太後,坐過來一些,朕好喂你喝藥。”獨孤連城對慕辭說話的語氣,像是召喚小狗。
慕辭坐在原位不動,她已恢複常態,神情淡然:“哀家知道皇帝孝順,但喂藥是粗鄙下人做的事,皇帝身份尊貴,不宜自降身價。”
她說完看向絲竹:“哀家睡太多,想下地走走,絲竹,你過來扶哀家下榻。”
絲竹應了一聲,想上前,皇帝卻堪堪擋了她的路。
她為難地看著皇帝:“皇上?”
“皇兄駕崩後,太後孤苦無依,如今太後感染風寒,朕侍疾是應該的。再者,以朕與太後的情份,朕侍疾,誰又能說不是?”獨孤連城眸色涼涼的,看著慕辭問:“要朕上榻喂太後喝藥?”
慕辭正視獨孤連城,往床榻邊移動:“既然皇帝要孝敬哀家,自是恭敬不如從命。”
獨孤連城看著假裝鎮定的女人,暗忖這個女人還真能裝,而且一點虧都不吃,竟在言語上占他的便宜。
他也是大度,才不跟一個女人斤斤計較。
最後就形成這樣一幕:慕辭坐在榻沿,獨孤連城坐在杌凳上,一勺接一勺地喂慕辭喝藥。
照理說,本該是溫馨暖情的一幕,獨孤連城卻直勾勾看著慕辭,畫麵立刻就變得有些曖昧了。
慕辭本人倒是鎮定。
她是百毒不侵之人,獨孤連城的眼神再熱烈,她也沒一點感覺。更何況,她知道皇帝是在作戲。
另一邊,雲兮也收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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