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辭不覺往牆角退,她想說不是自己,卻有口難辯。
待退到牆根位置,再沒有退路,她掙紮而起,挺直脊梁問:“你怎會來沉香宮?”
獨孤連城將一紙書箋甩在她跟前,她接過一看,而後蹙緊了眉頭。
這分明是她的字跡。
她平時閑暇有練字,大約是被有心人士拾了去,模仿了她的字跡。
“哀家叫皇帝過來,皇帝就真的過來了?”慕辭覺得諷刺。
難道他就沒想過,她會陷害他,他竟然孤身前來,是篤定她一個弱女子不會對他這個帝王下手?
他可不像是這沒警戒心之人。
獨孤連城被慕辭這話戳中痛處,頓時惱羞成怒:“這些日子太後太會作戲,朕竟然忘記太後有多奸詐,是朕有眼無珠,看錯人!”
以前他看過慕辭的字跡,一眼便認出這是慕辭的手筆。大約是慕辭最近安份守己,讓他放低了戒心,他未曾想過太後會用這種下作手段設計陷害自己,便應了她的要求,孤身來到沉香宮。
正因為如此,他才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跌入慕辭的桃色陷阱。
這該死的女人!
“你這做,怎對得起皇兄?!慕辭,你是朕見過的最不知廉恥為何物的女人!”獨孤連城上前,一把揪住裹住慕辭的錦被。
因為用力太大,錦被有所鬆動,露出慕辭的半邊雪色香肩。
獨孤連城忙又鬆了手,避轉身體,眼角的餘光卻瞟到門外有一道身影。
他心一凜,大步衝出去,“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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