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片刻,慕辭很快有了主張。
她如此這般交待下去,寄柔聽了,一一應下。
這交待了,她還需去延福宮走一趟。如今就怕獨孤連城拿此事來作文章,故意為難她。
兩刻鍾後,慕辭去到延福宮,讓獨孤連城放了絲竹。
她已經準備好了一番說詞,無論如何都要說服獨孤連城。
結果她才開口,獨孤連城就毫不猶豫地答應她提的要求。
她一度以為自己聽岔,再複述一遍:“哀家是說放絲竹出刑部。”
獨孤連城怎可能這好說話?他不是該趁機對她提出過分的要求,拿絲竹來製衡她?
“朕允了。”獨孤連城隻回她三個字。
慕辭將信將疑,總覺得獨孤連城這陰險,不大可能輕易答應她的要求。
她脫口而出道:“為什?”
獨孤連城終於正視她,看她的眼神仿佛她是白癡:“你是朕的女人,隻要是合理的要求朕可以答應。還有,以前別在朕跟前自稱什哀家,朕不喜歡聽。”
慕辭怎也沒料到他會給出這樣一個答案。
好半晌她才艱難啟唇:“哀家不是……”
她不是他的女人,她是先皇——
“朕知道你不願意認命,但這改變不了你屬於朕的事實。迄今為止,你已侍寢三次,即便沒有彤史記錄在冊。”獨孤連城淡然啟唇,看到慕辭眼的不甘。
之所以放了絲竹,因為他知道,絲竹確實是被人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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