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雲聽到燕沐歌的話,心不由的有些納悶,這人難不成是他肚子的蛔蟲?不然怎說得分毫不差。
至於燕沐歌為什了解沈青雲了解到這種程度,那就隻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雙方聽聞,皆沉默,因為不知道該說什。沈青雲就在暗處,這讓他們怎放心?
就好比,一名擅長暗殺之人隱藏在暗處,等待時機給你致命一擊。並且在這時,你又在與人爭鬥,或輸或贏,但不管結果如何,那一直隱藏在暗處的人都會在這個時候出手。
因為這個時候你的心理防備最為薄弱,這個時機出手,更容易得手。
再說了,沈青雲可不是什暗殺者,他的實力可以碾壓在場所有人,這是公認的,沒有一個人會懷疑。也正如燕沐歌所說,他隻是嫌麻煩,等所有名額聚攏在一人身上,他到時候再出手,就可以一次收下所有名額。這樣做,事半功倍。
可這樣就不要擺在麵前的名額了嗎?
夏侯並沒有陷入糾結的漩渦,即便知道名額會被搶走,他也依然要拿走琴簫書院的名額。這不是代表他有對抗沈青雲的信心,而是信念。
一開始他便說了,名額他要拿走。
如今僅僅隻是因為沈青雲,一句話都不說,轉頭就走了。旁人會怎看他,他的隊員會怎看他?
更何況,他還堅信沈青雲不會獨占全部名額。眾怒難犯,隻要不是笨蛋,動手之前都會先掂量掂量。
此時,還有幾分戰意殘存的山峰之上,一片安靜,氣氛都顯得有點沉悶。
夏侯目光帶著絲縷漠然,“交出你們的名額吧,我也隻要他們的名額。”夏侯抬手指向目前排名第一的隊伍,道。
為了防備沈青雲,夏侯也做出讓步。
“我還是想把名額完好無損的留下呢。”慕雪道:“我琴簫書院並不想要庭風書院的名額,不如夏侯師兄再退一步,今日一事就此揭過。繼續尋找據點,名額排名,各自隨緣。不知意下如何?”
諸多視線都落在夏侯身上,庭風書院那邊是期盼,而琴簫書院這邊則是忐忑。可以說,結果如何,就看夏侯做的決定了。
“我還沒有愚蠢到,把即將到手的獵物放走的地步。”在諸多目光的注視下,夏侯緩緩開口道。
庭風書院那邊,諸人頓時鬆了一口氣,而琴簫書院的人,神色凝重起來。
慕雪道:“那今日之事,注定不會善了了。”說完,她又看向不說話的燕沐歌,“沐歌,你真的要對我出手嗎?”
燕沐歌眼中泛起波動,她看著慕雪,道:“抱歉小雪,在大局麵前我隻能這樣做。我隻會牽製住你,我的隊伍我已經讓他們退下,不參與此事。”
慕雪笑了笑,她不會真的去怪燕沐歌,各司其主的事怪不得誰。
夏侯輕輕跺了跺腳下的地麵,緩緩道:“隻一戰,不論使用什手段,躺在地上的輸。一支隊伍倒一人,一個名額,直到沒有名額。”
“我這個提議,你們覺得如何?”
話音落下,一片寂靜。
大黑狼望著夏侯,道:“這提議不錯啊,這要是贏了還能賺一個名額。”
“這提議,不公平。”風楚尋緩緩道,說完之後便不再開口。
“怎不公平了,爺感覺很公平啊。”大黑狼道。
“所以說你笨。”沈青雲白了它一眼,嘲諷道。
大黑狼癟了癟嘴,想反駁,卻隻是弱弱的說出聲,“爺不笨…”
沈青雲聞言,冷笑道:“不笨你怎會說出這種話。”
“夏侯的提議看似公平,但實際上隻能用來哄哄外行人。你就被表麵現象騙到了,你不笨誰笨?”
“那老大你倒是解釋啊!”大黑狼不服氣的道。
沈青雲用關懷的眼光看著大黑狼,“我問你,提出這個提議的是誰,這麵強勢的一方又是誰?”
“夏侯啊。”大黑狼回答道,它還沒有意識到重點在哪兒。
“都是他對不對?”
“既然他是強勢的一方,那就有能力支配全局,這一個提議完全是在浪費時間。憑我對夏侯接觸的了解,他絕不會是去做這種毫無利益可圖的事。”
大黑狼眨了眨眼睛,“那有什問題,這個提議不就是為了得到對方的名額。”
“唉…”
沈青雲歎了一聲,把頭偏開,一副我不想再跟你說話的樣子。
“說你笨還不承認。”
風楚尋開口,冷冷道:“如果公平,那為什到現在琴簫書院的人到現在還是沉默?”
頓了頓,風楚尋繼續道:“就是因為他們能意識到,他們是待宰羔羊,夏侯的提議隻不過是換了個方式。”
“從壓迫,到被迫,你可明白了?”
大黑狼一臉茫然,這怎解釋了,聽得還是雲霧的。
風楚尋見它那樣,也懶得解釋了,因為這就是一則變相的霸王條款,能不能理解都無所謂了。
夏侯能夠直接奪取名額,或許是因為有其他顧慮,所以說出這條提議,就結果而言,不變。
倒下一人,價值一個名額。這就像是一個擂台,一個擂主,然後不斷上挑戰者,直到擂主倒了,才會換人。
這就麵臨一個問題,擂主是誰,會被打倒嗎?
毫無疑問,這個“擂主”就是夏侯,“挑戰者”就是琴簫書院。在場的人,誰能打倒夏侯?沒有吧!就算是慕雪,也沒有信心能做到。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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