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在士兵的帶領下,波爾本便緩緩的走到了前方喧囂的人群......
“發生了什?”
沒有過多的猶豫,波爾本甚至沒有看現場發生了什,便朗聲朝著四周喊道。
聽到主教的呼喊,原本正在吵吵鬧鬧的士兵也是一愣,隨即變一改方才的驚慌,大聲的衝著遠處那輛孤零零的馬車以及一旁顫顫巍巍站在原地的馬車夫吼到。
“還不快讓你馬車上的人下來迎接?!這可是從帝都來的主教!!!”
轟!
聽到這話,原本就是一臉畏懼的馬車夫更是腳邊一軟,但委屈還是占據了他一部分的心情,男人畏畏縮縮的說道。
“大人......剛剛我隻是將馬車停在一旁等待著你們通過...可...可是......”
“可是什可是!”
有了主教的撐腰,原本還有些理虧的士兵此時更顯的肆無忌憚的起來,他們瘋狂的衝著那馬車夫吼叫道。
“要不是你那兩匹馬在那搔首弄姿,我們的馬怎會發狂!”
“就是....這年頭,竟然還有人用馬碰瓷,帝國的風氣都變成這樣了嗎?”
一句句話語似乎要將馬車夫的肩膀壓塌,男人顫顫巍巍的抬起頭,隨即便看到了自始至終都沒有發聲,那麵露溫和的身影。
馬車夫心微微一靜,似乎是想要依靠著最後的機會,男人試探性的回道。
“可....可我這的兩匹....是.....是一公一母......”
士兵:“.....”
現場陡然一靜。
方才還是一臉囂張的士兵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些什,全部長大著嘴巴楞在了原地.....
“還有.......”
馬車夫弱弱的指著那摔倒田地哀鳴不已的挽馬道。
“挽馬適合拉貨.....但是...不怎適合拉人....更何況...這的地麵尖石較多...我想...那馬應該是受了驚....自己.....”
“閉嘴!”
士兵倉皇的製止了馬車夫繼續說下去,更有甚者甚至麵露凶光的拔出了自己腰間的長劍。
鏘!
刺眼的寒光閃爍著,嚇的馬車夫趕忙閉嘴擺手,不再言語。
見到那馬車夫竟然如此懦弱,一時間士兵也是有力無處使,隻得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保持著拔劍的姿勢,躊躇不前.....
最終....所有人還是將目光放在了現場那唯一的焦點之上。
咕咚....
看著那麵無表情凝望著倒在田地上哀鳴的馬匹的波爾本,在場的眾人無不是緩緩吞咽了口唾沫。
許久.....
一直死死盯著那挽馬的中年人緩緩收回了目光。
好似沒有感情一般,中年人緩緩看向了角落那身子一直在發抖的馬車夫。
“我可以治好那匹馬.....”
此語一出,在場的所有人微微一愣。
半晌,馬車夫的臉上浮現出宛若新生一般的光芒,而另一側的士兵,則都麵若死灰.....
“謝..謝謝..大.....”
連忙躬下身軀,馬車夫感激涕零道。
“先別急著謝.......”
不知不覺嘴角染上了莫名的笑意,中年人背著雙手緩緩走到了馬車夫的身旁。
比起普通人那不健康的身軀要高上不少的身體微微躬下,男人在馬車夫的耳畔一字一句的笑道。
“但是......我的馬因為你的提醒不及時,所以導致摔倒是不爭的事實....所以治療這匹馬的費用....一定得你來掏。”
話音落下,波爾本緩緩抬起了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麵前的近乎崩潰的身影,露出了殘忍的微笑。
“至於費用......就按購買一匹馬的費用.....如何?”
說罷,波爾本笑著回頭看向自己的士兵。
“好!!!!”
“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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