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又一次陷入了沉寂。
芙羅拉死死盯著亞倫,沒人知曉她的心中所想。
亞倫也不著急,隻是微笑的看著女人耐心的等待著。
許久....
“唉......”芙羅拉長歎了口氣,抬起頭望著亞倫冷冷道。
“你是怎看出來的?”
亞倫攤開雙手侃侃而談。
“因為你的一切行動看上去並不怎附和邏輯。”
“所以......”
芙羅拉蹙著眉頭盯著亞倫難以置信道。
“就因為這個?”
亞倫搖了搖頭。
“當然不全部因為這個。”
他望著芙羅拉,微笑著伸出了兩根手指,比出一個v。
“既然你的一切行動不符合邏輯,那想要解釋這一切,隻有兩種方法。
“第一.....”
亞倫看著芙羅拉的眼睛,微笑著說。
“這一切都是事實,你就是如此的瘋癲無比,讓人猝不及防。”
芙羅拉聽罷眉頭一皺,沒等亞倫繼續說率先發問道。
“那第二.......”
“第二。”
亞倫望著芙羅拉,嘴角的笑容逐漸收斂,直至最後化作一片漠然。
“這一切都是你在掩飾。”
芙羅拉的瞳孔猛縮。
亞倫瞥了眼女人,繼續說道。
“如果是第二種,那之前你所做的一切都可以解釋的清楚了,所謂的掩飾,隻不過是為了達成最終的目的,而接下啦將要說的一切.....就是的最終目的....對?”
話音落下,亞倫默默的看著芙羅拉,沒有再開口說話。
嘀嗒嘀嗒.....
大廳,再一次陷入了詭異的寂靜中。
許久.....
女人緩緩抬起了眼眸。
芙羅拉並未馬上承認,而是撐著下巴不解的反問。
“為什會排除第一個?”
“嗯?”
亞倫挑了挑眉。
芙羅拉加重了語氣,認真的看著亞倫道。
“為什會排除第一個?就是將我認定為癲狂的瘋子,那樣一切也應該說的通,難道不是?”
“或許吧。”
亞倫撇了撇嘴,滿不在乎道。
芙羅拉眉頭一挑,肅然的看著亞倫道。
“我是認真的,雛鳥,告訴我你憑什認定我不會是第一種情況,我自認為我的演技應該不會出錯才對。”
亞倫望著弗洛斯死死盯著自己演眼神,沉默了片刻後,才微微一笑開口道。
“原因有很多....”
“都說與我聽!”
芙羅拉的語氣稍稍激動了些,她把玩著自己耳鬢的發絲,眼神一刻也不從亞倫的身上脫離。
亞倫見狀在心底暗暗歎了口氣。
你這樣.....不就正說明你不是第一種....
“不要用我現在的樣子來反駁我。”芙羅拉的聲音冷冷的從遠方傳來:“那樣隻會讓我把你當作一名賭徒。”
亞倫:“.......”
看樣子沒法糊弄過去了啊....
亞倫不禁這想著。
良久,他苦笑著抬起了腦袋。
看著不遠處虎視眈眈的芙羅拉,亞倫沉吟了片刻,抬頭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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