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加從來沒有想過喬恩會被這種問題困擾住。

    不過，她也覺得，這段時間一來喬恩被這些類似的問題困擾了太多次。

    而這，才是一個值得她好好思考的問題。

    為什要有這多的困擾呢？

    世界是否是真實的世界，有那重要嗎？

    就算是這個世界是假的，難道就不活下去了嗎？

    這些話不能直接說給喬恩聽，所以赫爾加才問出了那個問題。

    ……

    “這個空間，或許是真實的吧。”

    喬恩如實回答道，他心當然清楚這隻是一個被魔力虛構出來的空間，如果按照正常對於真實的認知，這個空間當然不真實。

    可是喬恩身處於這個空間之中，真的沒有辦法說出不真實這三個字。

    在這個世界上，靈魂的反饋就是最真實的，喬恩的靈魂處在這個空間之中，反饋給他真實的信息，他就沒有辦法在傳奇女巫的提問之下，說出否定的答案。

    “這就對了。”

    赫爾加和善地笑道：

    “不管是一個空間也好，還是這個世界也好，隻要你覺得它是真實的，那就可以了。

    為什要糾結這個世界是不是真實的呢？

    那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認為。

    我們所說的真實，其實不過是這個世界如何給你反饋信息、你又怎樣去處理這些信息。

    隻要你相信這些是真實的，那這些東西就有意義，你存在的這個地方，也就值得你為之奮鬥。”

    女巫頓了頓，又說道：“哪怕是為了你自己而奮鬥呢，也比什都不做強。”

    “好的，我大概明白了。”

    喬恩點了點頭。

    其實他什都沒有明白。

    主要是赫爾加說的，和他說的，根本就不是一個問題。

    赫爾加在和他論證這個世界是真實的，或者說她在幫助喬恩理解這個世界是真實的，但是喬恩在想的問題，是這個世界是不是唯一的。

    “這個世界當然是唯一的啊。”

    驟然聽到赫爾加的聲音，喬恩錯愕的抬起頭來。

    “別用這種眼光看著我，我也不是故意的。”

    赫爾加一臉坦坦蕩蕩地表情：“這個是最近我研究靈魂本質的時候搞出來的副作用，隻要你在我身邊，你某時某刻最強烈的想法就會不自然地被我讀取，不過這個副作用我已經找到辦法抑製了，過幾天就會好的。”

    “？！”

    喬恩臉上沒有表情，在心敲了一個問號出來。

    “哎呀，這有什不懂的？就當我研究了一個新的魔法，但是暫時還沒有找到怎關閉這個魔法的方法就是了。”

    “行吧，這個魔法還真是便利。”

    喬恩眨眨眼，腦子麵繼續閃過一點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