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其實並不覺得會有什好的辦法能夠讓自己的妹妹複活。
這多年以來,他就連尋找複活石的玉望都沒有那強烈了,就是因為心知道,即使找到了複活時,妹妹複活的可能性也沒有那大了,但他的弟弟顯然不這想,為了讓妹妹複活,他弟弟簡直奉獻了所有。
鄧布利多其實想要像以前一樣,拒絕弟弟的想法,但他又實在不忍心讓自己的弟弟總是在這碰壁。
這多年過去了,他的確應該修複一下兄弟兩個人的關係。
“那,”
鄧布利多坐在椅子看向阿不福思,“究竟是個什辦法?你現在可以跟我說了吧?”
阿不福思看著鄧布利多,對於自己哥哥今天的態度如此和藹,有些意外。
他原來以為會需要他跟哥哥爭辯一番的。
所以這件事情具體究竟要怎做,他當時也沒問斯普勞特教授。
畢竟可能性還不是很高。
但既然阿不思這問了,他總不能什都不說。
思考片刻,絞盡腦汁之後,他終於想出了一個名字。
“喬恩,你們的學生喬恩·史密斯,我們需要他的幫助。”
“什?”
……
喬恩還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就頂了一口大鍋。
和格林德沃進行了那一番深入的談話之後,對他的生活並沒有造成什其他的影響。
他還是老樣子,在處理著亂七八糟的東西,將那些由下麵的人提交來的信息和資料進行整合並做出下一步的推斷。
其實做這些對他來說也沒有什特別的意義。
總歸於在做這些的過程中,他大概清楚最終的結果究竟會是什樣子,也清楚在整個結構之中大致的方向不會有任何改變。
這就是讓喬恩感到無力的地方,他可能會改變某一種小人物的命運,比如他可以突然讓安東尼等人和公司去借著這次東風乘風而起,讓他們徹底成為真正的資本層,但是也僅此而已,他隻能夠順應未來和曆史的走向,卻無法改變某些注定的事情的發生。
而鄧布利多的死亡顯然是後者。
在清楚地認識到了這件事情之後,說他不失落是肯定不對的。
鄧布利多是一個傳統意義的好人,如果說的再大一點,他很有可能是一個聖人——至少有他存在的魔法世界,還是一個平和的魔法世界。
但不能夠阻擋死亡的到來,鄧布利多的死亡就變成了一件非常沉重的事情,這件事情對喬恩本身造成了非常大的影響。
尤其是一種莫名其妙的責任感壓在他的身,他說不出來這種感覺究竟是從什地方出現的,可的確給他帶來了很大的心理壓力。
他或許需要看一看心理醫生了。
“金秘書。”
喬恩將手中的最後一份文件交給站在一邊的秘書,然後交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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