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安定家宅
“相公?!”
蕭詩韻不滿的嬌呼一聲,卻是羞得急紅了眼,縱身撲到王宇身上,“我跟你拚了!”
對於這種嬌滴滴的“敵人”,降龍十八掌是不好使的,王宇隻能祭出癢癢大法,一時間兩人戰做一團。
片刻之後,王宇把滿麵羞紅、鬆軟無力的的蕭詩韻放開,很是不屑道:“淩雲,你戰鬥力太低了,全身上下都是癢癢肉,碰哪都能笑抽了,這還怎打?”
蕭詩韻眼都要滴出水來了,鼓著腮幫子,很是生氣:“以前又沒有別人碰過人家,人家哪知道竟然會這癢?”
王宇瞪了她一眼道:“有人碰過就壞了!”
蕭詩韻大囧……
跟王宇在一起時,智商下限衝破負數,很容易犯錯。
安撫好了正主蕭詩韻,王宇這時才轉向兩個幫凶憐星和朝露道:“二進正房是我父母的房間,麵的陳設都是按照兩位老人家生前布置的,便是我,進去了也隻是規規矩矩的在床上睡一覺,麵東西碰了都是要原樣放回去的。”
這話很好解釋了段伯為什不讓朝露、白霜她們進去。
孝道,仍是一切禮法的核心。
“啊!原來是老夫人的房間啊,剛剛憐星她們進去了,奴婢這就去看看,要是被憐星她們弄亂了,奴婢這就去整理一下。”
邀月抬起腳就往外走。
邀月既有想去整理房間,也有想躲出去不看王宇、蕭詩韻兩人膩乎的意思,王宇自然知道邀月這做是出於什心理,若是當真讓邀月走了,恐怕就真傷了那個一直關心、照顧著自己的美麗女子。
“邀月,回來!”
王宇一伸手把邀月給拉了回來,當著四女的麵,把邀月半攬在懷,對邀月道:“以後不要一口一個奴婢的,我聽了刺耳,也會傷心!”
王宇說這話時一往情深,還是當著蕭詩韻、憐星等人麵說的,自然也不是隻說給邀月一個人聽的。
邀月半依在王宇懷,初時還很是羞澀,聽到王宇誠懇的話語,看著王宇認真的表情,原本還想掙脫的心思也放了下來,邀月心中一暖,不顧有其他人在場,伸手輕輕撫摸了一下那張朝思暮想的麵頰,點了點頭道:“知道了!”
邀月算是在王宇的鼓勵下放飛了自我,憐星卻是眾人中最緊張的一個,憐星看看蕭詩韻,突然道:“那以後姐姐叫你什?總不能喂喂的吧!”
憐星的話其實也不是說給王宇聽的。
蕭詩韻沒好氣的白了兩人一眼,卻發現王宇和邀月兩人隻有彼此,都沒有注意到她,微微歎了口氣道:“邀月,以後你也別姑爺、姑爺的叫了,你以後稱夫君做郎君吧!”
在大宋帝國,風俗與另外一個時空的宋朝不同,各種稱呼有些亂,很多時候要看其中的語境。
比如相公這個詞,蕭詩韻稱呼王宇的時候自然是夫君、丈夫的意思。而放在政事堂,則是各位參知政事、宰相、樞密使的尊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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