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醒來的欽天感覺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是好的,骨頭都要碎了般。不僅腰痛的不行,而且臉也疼。
欽天完全不知道自己經曆了什,當時吞下那顆藥丸,欽天隻感覺渾身充滿了力氣,可是卻撐不過去,一下子就昏倒了。
後麵的事情完全沒有記憶,就像睡了一覺。
可是這一覺醒來,怎渾身不舒服?欽天納悶,心不解。
尤其是臉上,總感覺火辣辣,一摸。“哎喲...”欽天疼的呲牙咧嘴,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欽天不解,自己不就睡了一覺,怎弄成這副模樣。
肯定是那個老頭子幹的,欽天直接將罪名安在老爺子頭上,心還不停的罵道:“這個死老頭子,下次我要把你胡子都給你拔光咯。”。
“啊切。”正在曬太陽的老爺子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嗯?這是哪個混蛋在罵我呢?”老爺子自言自語,躺在躺椅上,曬著太陽,舒適。
“哎呀,我的媽耶。”欽天拖著快要散架了的身體,外麵的太陽正好。
柔和的陽光灑在身上,院子幾棵枯黃的齊屋頂的樹帶來一絲蕭瑟,微風輕輕拉著睡著的樹葉,於空中搖曳。
欽天是什時候才有這些許的寧靜,以前在家的時候,從未去感受生活,感受這世界。
離家後一路漂泊,像沒有根的浮萍,到處蕩啊蕩,根本沒有時間去好好的感受。
難得的安寧,欽天慢慢的閉上了雙眼,迎接陽光的撫摸,任憑那起舞的落葉劃過自己的臉龐,忘記了疼痛,忘記了時間。
欽天的傷勢慢慢的在好轉,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也慢慢的消散了,全身的疼痛感也慢慢的消失了。
但是欽天自己卻感受不到,現在他進入一種自我的境界,一種入我的境界,一種天人合一的境界。
而且那老爺子給的藥丸也不是什毒藥,是大補之藥,隻不過欽天承受不住藥力,直接就被衝昏了。
現在正進入狀態,藥效自然發揮的快,所以欽天身上的傷勢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
可是,這個世界總不缺在關鍵時刻打斷的人。
“哎喲,都醒了啊。”趙曼雅看著在那感受自然的欽天,帶著一絲俏皮和打趣說道。
欽天忽然從那種狀態下醒來,剛才隻感覺自己處在一片溫柔的世界,十分美妙。
可是突然好想被什東西給拽了回來,睜眼一看,趙曼雅。
“誒,好的挺快的嘛。”趙曼雅笑了笑,打趣道,手還上去摸了摸欽天的臉。
趙曼雅還記得當時孫老太爺將欽天帶回來的時候,那一個豬頭樣的男子,趙曼雅都認不出那是欽天。
當時聽見自己父親說欽天跟著去了沈家,趙曼雅還擔心不已,可是突然看見回來的是一個豬頭。
雖然一開始有些擔憂,可是知道欽天沒事,後來越想越好笑。
現在也忍不住想要打趣一番,欽天嘴角抽了抽,無奈。
還沒有誰敢這動我欽天,要不是看你是女孩子的麵子上,手都給你打斷。
或許是男性對於女性天生的包容,額...也可能是趙曼雅比較漂亮,欽天下不去手。
“好了嗎?摸了這久,注意點身份。”趙曼雅是逮著就摸,一點也不自覺,還左臉瞧一瞧,右臉瞧一瞧。欽天實在受不了了。
“嗯,好了,你這傷好的也太快了吧,真是一個怪胎。”趙曼雅剛才隻是在查探欽天的傷勢,看看欽天怎好的這快。
當初的豬頭一下子就複原的差不多了,真是神奇。趙曼雅好奇,忍不住的多看了兩下,可是這總會讓人多想。
尤其是趙曼雅那一點也不避諱的樣子,好像跟欽天是一對,欽天隻覺得自己處於下風,感覺怪怪的。
“有什事嗎?”欽天冷冰冰的樣子,可能對剛才趙曼雅打斷自己耿耿於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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