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天吃了虛無學院老者的一掌,雖被琴姐化去一些力量,兩人還是摔倒在地上。
起身之時,皆吐出一口鮮血,隻見虛無學院的老者扶起子安問道:“有沒有事,那小子有沒有傷到你?”
“爺爺,你可要替我報仇啊。”子安哭訴道。
“好,你放心,爺爺一定幫你報仇。”
老者說完轉身看著欽天和琴姐道:“你小子膽大包天,殺戮之心這重,傷害無辜之人,你該死。”
欽天抹了抹嘴角的鮮血說道:“我想到了所有,卻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個廢物的爺爺,之前規定可是死戰,你現在不僅破壞規則,還對我出手,欲取我性命,這恐怕不是你這樣強者該有的姿態吧?”
“我如何做需要你教嗎?”
“,死戰隻能活下一人,你公然出手阻止也就算了,現在還對我出手,這不是混蛋是什?還是說你想仗著自己的身份和實力,不要臉麵了?”
虛無學院的老者欲取欽天的性命,欽天自是不會對老者再有半分尊敬之意。
“老夫乃無上強者,你這種廢物還不值得老夫出手。”
“,我是廢物?那你孫子是什?廢物不如吧,要不是他有你這樣一位不要臉的老家夥當爺爺,此時還能站著說話?早已躺下,成為了一具屍體。”
欽天對老者根本沒有尊敬,也不懼怕老者,即便老者比欽天高了好幾個境界。
對老者,欽天內心隻有憤怒,剛才老者出手明顯就是想要取自己的性命,要不是琴姐及時出手,自己恐怕已經死了。
為了化解自己身上的力量,琴姐也受了傷,欽天如何能不憤怒。
但老者畢竟是強者, 欽天此時還不是老者的對手,動手是不可能的,隻能據理力爭,讓老者顏麵盡失。
“你小子殺戮之氣如此之中,今後還不成為人類的禍患,我建議將此人廢去修為,一生不得再入覺醒。”老者開口說道。
“你管的也太寬了,再說了,你哪知眼睛看見了我殺戮之氣太重?剛才可是死戰,你不要將此事忘了,要說論罪,也得治你的罪,將死戰規則至於不顧,應當廢去修為,一生囚禁。”
老者要治欽天的罪,欽天也將老者的罪擺出來,反正違反規則的是老者,欽天怎說都是有理的。
要不是老者境界高,欽天都要過去一巴掌呼死他,隻可惜欽天做不到。
“你敢治罪老夫?找死。”欽天要治老者的罪,老者被激怒,上前欲取欽天的性命。
“哎,前輩,您等一下。”塔破浪忽然站出來道。
“你有何事?”老者沒什耐心道。
“前輩,您這樣出手,這小子肯定不會認罪,還會汙蔑您,我可是切實有這小子的罪證。”塔破浪道。
“什罪證?快快拿出來。”
塔破浪對著一旁拍了拍手,忽然從人群中走出兩人來。
欽天往台下一望,對於此人再熟悉不過了。
“小子,這人你應該很熟悉吧?阿貴,你上來。”塔破浪眯笑著看著欽天,這就是他準備給欽天的大禮。
欽天看著阿貴,阿貴也看著欽天,忽的阿貴陰笑著說道:“你以為你能掌控我?我永遠是塔公子的人。”
阿貴朝著塔破浪身邊走去,塔破浪對著老者說道:“此人就是人證,他掌握了這小子殺人的證據。”
“你快快說來”老者道。
“稟前輩,此人在黑山殺了一人,乃是我家公子於銳達。”阿貴躬身說道。
“說仔細些”
“前輩,此人在黑山......現在我公子的屍首還被他藏著,應該藏在一個獨特的寶貝袋中,不信前輩您可以搜他的身。”阿貴指著欽天道。
欽天此前雖然放著阿貴,但沒想到阿貴還是和塔破浪聯合起來,現在竟然要汙蔑他。
於銳達是塔破浪殺得,現在竟然將罪責推在欽天身上。
“快,將寶貝袋交出來。”老者怒喝道,上前逼近欽天。
欽天笑了笑道:“別人說我殺了人,我就殺了人?我也要指控塔破浪,於銳達乃是塔破浪殺死的。”
“我的兒啊,你好狠的心啊,還我兒的命來。”忽然擂台下又衝出一人,一中年男子,哭著喊著上了擂台。
“你又是何人?”虛無學院的老者看著突然出現的中年問道。
“我是於銳達的父親,我兒失蹤多時,一直沒有消息,沒想到竟然遭了此人的毒手,前輩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啊。”於銳達的父親哭訴道,直接跪在了地上,淚流滿麵。
“好,我一定會為你做主。”虛無學院的老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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