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夜晚,蕭雲一人獨坐在書房之中,揉著太陽穴想著日後應該何去何從。嵐玥則獨自一人在東院臥房中,靠著軟墊躺在床上。
“娘!我回來了。”蕭莫一個人大大咧咧的就進到了嵐玥的臥室,翹著二郎腿往椅子上一座,拿起茶壺就往嘴一口一口灌著釅茶。
“小雨,你怎喝了這多酒?”蕭莫這一身酒味兒早就傳到了嵐玥的鼻子,她皺著眉頭,顯然對這氣味頗為不滿。
“娘,兒子心不痛快啊。”蕭莫哭喪著臉,委屈的說道。
“哦?那你說說是怎回事兒,娘看看能不能幫你排解排解。”
“還有什事兒啊,不就是那個鳳瑤,本來就已經和我定親了,可她卻總躲的我遠遠的,這以後兒子該怎和他一起過日子啊。”逛了一天的窯子,蕭莫心還是惦記著出水芙蓉一般的鳳瑤,對眼前這些庸脂俗粉越看越膩歪,這一身邪火兒居然也憋到了現在。
“這事兒啊,既然你有心,那到時候娘就去找你爹說,早早把親事給辦了,省得你借酒澆愁魂不守舍的。”說到這,嵐玥居然還抿嘴一笑,不知道她是覺得“蕭雨”長大的呢,還是覺得這孩子有些猴兒急的可愛。
“找我爹?得了吧,要不是我爹攔著,鳳瑤那姑娘早跟我洞房了。”
“還有這等事?這樣吧,明早我就去找老爺說說去。”顯然嵐玥並不知道蕭雲為何阻攔“自己兒子”的終身大事。
“嗯,還是娘疼我!那您先歇著,我回去練功去了。”
嵐玥看著如此“刻苦”的“蕭雨”,也是心疼的不行,便暗自發誓,明天定然讓蕭雲同意他倆的婚事。
而此時的蕭莫當然不可能去練功房了,隻見他三轉兩轉便來到了鳳瑤所在的春暖閣,躡手躡腳的繞著閣樓轉了一圈,並在四周地麵上埋下了四杆銀光閃閃的陣旗,做完了這一番準備,他便哈哈大笑著從春暖閣門口走了進去。
至於他所埋何物,還要從十天前的一次偶遇說起。
。。。
當天,蕭莫一如既往的在窯子找樂子,不料一支金簪突然破窗而入,正巧插在了屋內床椽之上,嚇得那渾身赤裸的瑤姐大叫了一聲便躲在角落瑟瑟發抖起來,畢竟一個混跡風流場的女人哪見過場麵。
而當時的蕭莫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嚇了一跳,不過好在他還練過兩天,作為一個武者最基本的素質還在,所以他便瞬間恢複了平靜,尋找起來襲之物。
這一看不要緊,他居然發現那金簪竟是他生母嚴月如當初所佩戴之物,而且還被母親寶貝的不行,據她所說,這支金簪本來是一對兒,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手中還有一支。等蕭莫看到母親隨身佩戴之物候,他可有些大喜過望了,便順著金簪飛來的方向追了下去,直到一條小巷的盡頭才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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