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寒玉石匣那些分區域匯集的黑色藥液中,竟然浮現了一顆顆微不可見的小球,小球外麵還裹著那些黑色的液體。
“這是什?難道。。。”蕭雨滿是震驚地看著寒玉石匣,心中猜測著那些黑色的小球到底有什東西。
說罷,蕭雨便伸出手,將一顆黑色小球捏在了指間。
然而,當他稍一用力之後,那個小球卻如同膿水一般從他的指間流了下去,重新融進了石匣內的液體中。
“什都沒有?”蕭雨詫異地自言自語道,與此同時,他便再次拿起了一個小球。
“還是什都沒有?”相同的情況再次發生,這也讓蕭雨不禁發起愁來。
畢竟,如果他猜得不錯的話,這些被黑水包裹的小球,一定有蝕髓蟲卵的存在,可是現目前連續兩次的一無所獲,又怎能不讓蕭雨緊皺眉頭呢。
“徒兒,你這樣是徒勞的。”這時,夜老的聲音突然在蕭雨心中響起。
“師父?您老人家有辦法?”蕭雨眉頭一挑不禁問道。
“其實你猜得不錯,這東西就是蝕髓蟲卵。”
“可。。。我怎把它弄出來啊?”
“,你這樣直接捏可不行,想要弄出蟲卵的話,你需要一塊黑金,還有。。。一枝烏光木。”
“黑金?烏光木?得,有方法就行。”蕭雨聽完,便瞬間放下心來,畢竟在這個東虞大陸首屈一指的宗門,找些奇奇怪怪的材料還是沒問題的。
片刻之後。。。
“黎司,你把他放開吧。”
“怎?用不著這小子了?”
“也不是,我打算出去一趟。”
“出去?那行,不過你也得把我帶出去啊。”
“嗯?你也要走?有事兒嗎?”
“嗨。。。別的不說。。。我就想出去透透氣兒,這麵。。。這麵。。。實在是太。。。”黎司還沒說完,便露出了一副惡心想吐的表情。
“哦。哈哈哈。。。行,那你把他也帶出去吧,正好我得和欒宗主說清楚這件事兒呢。”
話音剛落,蕭雨便連續吹滅了書案上的兩支紅燭,片刻之後,密室大門便在一陣隆隆巨響中緩緩打開了。
“蕭師弟,怎樣了?”佟鑫一步邁進大門,並疑惑地看著蕭雨,因為他倆從之前分開到現在,並沒有經過多長時間,而且,這也和蕭雨前麵那幾次的慣例完全不同。
然而,還不等蕭雨搭話,佟鑫卻突然大叫了一聲,臉上也掛滿了怪異的表情。
“我說。。。你到底幹什了?怎。。。怎。。。這屋到底什味兒啊。”
“呃。。。”蕭雨聞言無比尷尬,不過他也並沒有打算解釋什。“佟師兄,還是先從這出去再說吧。。。而且,我還有事要見欒宗主。”
“好,走吧。”佟鑫看著蕭雨臉上嚴肅的表情,便知道這麵一定有大事兒發生,所以他也沒有再管密室中的味道,直接轉身出了大門。
一路上,蕭雨並沒有再說一句話,而是皺著眉頭思考著,將有關蝕髓蟲的所有線索都串聯了起來。
同時,五大三粗的黎司也將秋凜抱在懷,跟著蕭雨往萬宙塔外走去。
片刻之後。。。
“欒宗主。”蕭雨深施一禮,恭敬地說道。
“哦,蕭雨來啦,你這是。。。”欒玉的話說到一半,便看到黎司正抱著麵如死灰的秋凜,再看到他胸口上掀起的皮膚和那光禿禿的腦瓜瓢,眉頭便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
“蕭雨,你對他做了什?”欒玉嚴肅地說道。畢竟他作為一宗之主,理應對每一個宗門弟子都格外在意,根本不能接受秋凜被虐待折磨的事實。
“宗主息怒,聽我慢慢解釋。。。”說罷,蕭雨便走到了秋凜身旁,輕輕掀開他胸口上的皮膚,將那隻昏死過去的蝕髓蟲露了出來。
“這是什?”順著蕭雨的動作,欒玉也看到了那條無比惡心的蟲子,隨後便滿臉疑惑地問道。
“此物名為蝕髓蟲。。。”就這樣,蕭雨便將他所知道的事兒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
片刻之後。。。
“你是說這蟲子會吞噬武髓?”欒玉驚訝地說。
“嗯,而且,現在我還沒辦法將它徹底弄死。”雖然蕭雨已經從夜老那獲得了丹方,不過他現在的心思卻並沒有放在煉丹救人上麵,而是對這種殺人於無形的蠱蟲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那你是要。。。”
“欒宗主,我懷疑延修露就有蝕髓蟲卵,所以,我需要一些材料讓我把蟲卵分離出來。”
“說吧,需要什?本宗讓宗庫執事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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