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照你說的辦。”那個姓王的弟子暗下決定,便咬著牙答應了蕭雨的要求。
“不可啊,王師兄,這小子明顯是在消遣你呢。”
“是啊,就算是佟執事叫咱們過來的,但他也沒說要任由這小子胡來吧。”
“王師兄,這地方總共也沒多大,就算你聽他的脫掉衣服,可。。。可我們四個怎辦。。。”
“好了!”這時,那個為首的王姓弟子低吼了一聲,顯然有些不耐煩了。“你們要怎樣我管不著,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做主,你們休再聒噪。”說罷,他便不再理會這些打退堂鼓的人,直接閉著眼睛解開了腰間佩帶。
與此同時,那四個女弟子也不約而同地驚叫了一聲,隨後便紅著臉背過身去,避一避男女之嫌。
“,就是嘛,要我說你們這些人就是太過迂腐了,治病要緊,脫個衣服又算得了什啊。”蕭雨撇著嘴嘟囔了一句。
片刻之後,王姓弟子僅著一條褻褲,躺在了蕭雨麵前的書案上。
“有點兒疼啊,忍著點兒。”說罷,蕭雨便將黑金匕首點在了他的小腹上,並且用最輕微的力道劃出了一條不大的傷口。
隨著傷口中冒出了點點獻血,王姓弟子的眉頭也不禁皺了起來,一滴滴冷汗也散落在了他的額頭上。
“有反應了?”蕭雨淡淡地問了一句。
“嗯,好像。。。好像有東西在。。。在往外鑽。”王姓弟子忍著疼,斷斷續續的說道。
“那就沒問題了,忍著點兒啊,一會兒就好了。”與此同時,蕭雨也將全部精神集中在了黑金匕首之上。
僅僅三個呼吸的工夫後,一條猙獰的蝕髓蟲便從傷口內冒出頭來,毫不停歇地直接爬上了黑金匕首,貪婪地吮吸著。
“死!”話音剛落,蕭雨便將冒著火焰的左手捂在了蝕髓蟲身上,而這條可憐的小蟲子還沒弄明白是怎回事兒,就被靈火自帶的高溫烘成了渣滓。
“好了,完事兒了。”說罷吐出一口氣說道。
“完。。。完了?”王姓弟子緩緩睜開眼睛,有些虛脫的說道。
“嗯,你先去旁邊調息一下吧。”
“多謝。。。”說罷,王姓弟子便費力地撐起身體下了書案,走到密室的角落恢複去了。
當然,因為這還有四個女弟子在,所以他也沒忘了先把衣服穿戴整齊。
“喏,看到了吧,你們還懷疑我說的話嗎?”這時,蕭雨看向了對麵那五個男弟子說道,畢竟剛才的驅蟲過程,他們可是看了個滿懷一眼都沒落下。
那幾個人麵麵相覷了片刻,隨後便異口同聲地說道:“還望小兄弟不計前嫌,為我們施以援手。”
“,既然你們沒有異議了,那。。。誰先來?”蕭雨麵帶笑容地說道。
“我,我先來吧。”
。。。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之後,蕭雨也為剩下的五個男弟子除掉了體內的蝕髓蟲。
而且這幾條毒蟲也無一例外,全部集中在了他們的小腹丹田內,這也使得蕭雨並沒有耗費多少時間,就將它們一一拔出幹淨了。
“好了,你們四個。。。”蕭雨撇了一眼角落打坐調息的六名男弟子之後,便將目光轉到了那幾個還在背對著他的女弟子說道。
聽到蕭雨在和自己說話,那四個女弟子有些扭捏地轉過身來,紅著一張臉低聲問道:“我們。。。我們能不能不脫衣服?”
“這。。。不脫衣服的話。。。我也沒把握啊,畢竟隔著一層布,要我怎幫你們把蝕髓蟲燒死呢。。。”蕭雨有些為難地說道。
“可是。。。可是。。。”
“別可是了,要命要臉?再者說了,你們麵不穿內衣嗎?文胸肚兜什的總該有吧?”
“文胸肚兜是什?”
“唔。。。一種。。。一種保護隱私的貼身衣物,別告訴我你們不穿?”
“這。。。確實。。。沒有。。。我們隻著了件長衫和外麵的輕紗。。。”
“我去。。。真空的啊!夠豪放的。。。”
“。。。”聽到蕭雨肆無忌憚的話,那幾個女弟子的臉色也更加緋紅了,畢竟這間密室還有其他六個並不怎熟悉的同門師兄弟呢,這種女兒家私密的話題,她們又怎好當麵說出來呢。
“這樣的話。。。要不我隻撩開一點兒試試看,能露個肚皮就行。”蕭雨退了一步說道,雖然依著當初在地球上麵的脾氣,蕭雨不介意仗勢欺人吃她們幾口免費豆腐,可是在寰雲界,他早就答應過自己不能像當初那樣放蕩得活下去了,所以,蕭雨縱然百爪撓心,也運動丹田氣拚命地壓下了這股邪火。
“這。。。”幾個女弟子麵麵相覷,一時間也拿不定注意。
“算了,按他說的做吧。”片刻一後,其中一個女弟子狠了狠心說道。“三位師姐,我先去給你們打個前陣,如果發現這小子圖謀不軌,那你們也好有所防備。”
“這。。。那就有勞梁師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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